青春就是一场病
青春就是一场病一我为自己赋上一个全新的名字,全新的自己。为祭奠我那即将离去的不知所谓的青春。目前为止,我仍然认为我的每一天都浑浑噩噩。没有目标,没有梦想。“不知所谓”四个字用在我身上着实合适。我听着早已厌倦的歌,花着永远会花完的钱,写着爬虫一般的文字,以及拼命读着推理小说。我对小说有一种终极的热爱,是对推理小说。小时候梦想着当警察也不错,但幼时便已知警察太廉价,他们是社会的公仆。然后自己写起了小说,写着幻想出的日日夜夜,写这根本不存在着的血泪四溅的另一个世界。
我在幻想,是的,我在幻想我是下一个郭敬明或韩寒。做着压根不属于自己的白日梦。有时我会想,为什么我会写那些根本没人看的东西。是梦想么?所谓的梦想?如此温暖而炽热的理由实在不合逻辑,有时我认为我是一个大冰窖,里面装的东西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过冬的土豆,愚钝,土里土气;也许是来自欧洲陈年酿造的红酒,精装,冰冷,却浑身发出耀眼的光芒。也许,两者都不是。但这对于我来说是无所谓的。我没有什么特别热爱的东西。有时觉得写小说我可以出名的,可以赚稿费的,一想到这些心里乐得颠颠的。可是不知是什么时候,我对文字的敏感度逐渐降低。因为学习。秦皇岛白癜风医院没错的。因为那让人憎恶的一纸文凭。
读他的《我与地坛》看到的是一种平凡,一种恬淡,及一种静谧。小说到底是什么?我窝在地上,捧着本子思考这个问题。妈妈认为优秀的小说是一片罗嗦的回忆录,记载着青春路过的辛酸往事。这北京白癜风专科医院哪家好种东西,我早在初一时就写过了。放心,不会写出好东西来的。尤其是高中这种只为学习而拼命的地方。我知道写小说能签约,知道关于它的一切商业利益,但是似乎失去了写小说的快乐。我需要反思,彻底的反思。三喜佳可怜巴巴的给我打电话,说要来我家。
在我看来她会的,以我认识的她。每天嬉皮笑脸,暗地里默然伤感,这是青春期的孩子们固有的天性。她却把“暗超级北京白癜风专科医院哪家效果好窒息的。现在还好一点。我想我现在的冷漠强硬的态度就是由妈妈生出来的。不过,妈妈只是为了我们而自私。青春这玩意,就是一场莫名其妙的病。喜佳为了学习为了人生哭天抹泪却止步不前。我告诉她让她强迫自己。呵呵,她是个傻瓜加笨蛋,哪里有那么多的觉悟。做错了事的恶果呈现,她就问这个问那个怎么办怎么办。
告诉她了却不听。然后下一次再来个大循环。真是个令人同情的孩子。我不相信那样的孩子会有一个好的未来。尽管我也会对我的充满疑惑。至少我会尝试着努力,尝试着看清这个社会的丑恶,尝试着去掌握自己的人生。>四我想写恐怖小说。真的,就是那种伴随着爱恨情仇的恐怖小说。让人胆战心惊却又咽了口口水拼命想要读下去的小说,然后再在结尾加上一个荡气回肠的结局。东野圭吾的推理小说里的美女都是吃人不眨眼的妖精。《白夜行》中的唐泽雪穗,《幻夜》里的新海美东,《流星之绊》里的矢崎静奈。
我们看了那么那么多的言情小说,它们给了我们一种遐想。这种遐想瑰丽而炫目,让人直觉的认为所谓浪漫一词或幸福这种感受便是“最爱”的全称白癜风如何治疗。但是,当我们看到那种友情式的爱情时,又禁不住觉得,能够驻守在一个人的身边一辈子,默默的望着那个人幸福走过一生,同样是一种挚爱。真挚而纯洁。莫名其妙的,我更喜欢第二种。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幸福。我对自己说。那些东西都是拿来骗三岁小孩与弱智用的。因此,我也更喜欢藏在爱情里的阴谋。例如《幻夜》。我也常常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内心有一种嗜血因子,莫名其妙到无可理喻的程度。年少年少再年少的时候,少年们喜欢拿着毛毛虫藏进某个女生的铅笔盒里,然后暗自笑着等待女生的尖叫。那种恶作剧将所谓的纯真演绎的淋漓尽致。听着14岁的妹妹揭着她15岁的哥哥的短,看他们笑,看他们痛快打闹。突然有一种恍惚的感觉。这几年我都干过什么坏事?
于是拼命寻找记忆里曾经做过的疯狂的事情,于午后落日辉煌浸染的沙发上独自发呆。发呆也许不是我的专利,但是是我深深嵌入身体里的本质。六青春,就是一场病。这是真的。某个作家把它形容成伤寒病。我认为无所谓。不会有人在意它到底是伤寒病还是神经病。这是我们疯狂的资本,我们深入内心的病症。一辈子就这么一次。 确实是第一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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