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泪顺着喉管滴进心里,一首歌便在心中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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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15 | 回复0 | 2015-2-4 17:31: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车窗外,大雨在哗哗啦啦的下个不停。车以一百马在飞驰,车身后雨的烟雾掩盖着来时的路。路旁的一切都飞奔地往后跑,就像我的思绪此时此刻也在追忆。
  
那个曾经孕育过我的生命,曾经为我哭过、笑过、累过,牵挂过,将来还要一直挂念我的人——我的母亲,今天就坐在我的身边,那一刻我才真真切切地品读我的母亲。什么时候偎依过母亲的怀抱,我已记不清,但母亲的体温依然温暖我的心。此刻,我分明感受到的母亲那均匀的呼吸。
  
你看,那满头的银丝,居然找不到那怕是半丝的黑发。曾经长长的秀发,如今只剩一篷乱草堆。是谁让母亲您染上了银丝,是谁让秀发成了乱草堆,是无情的岁月,是我们兄弟姐妹。母亲,顺着您的银丝,我看到您在林中砍柴火。那时候,没有煤,没有液化灶,只有那最古老的灶台。那灶台里燃着的每一个柴火都是您一个人用刀砍下,长鸿433棋牌 http://www.dmlsuye.com/用肩挑回。把那些个柴火一根一根连起,或许可以绕上地球好几圈。我们兄弟几个,坐在灶台下,把柴火一根一根放入灶台的肚子里。您在灶台上舞蹈着锅铲,不一会儿那可口香甜的饭菜都上了桌。我们几个调皮鬼来不及等到吃饭,便用手捻起菜往最里送。您总是微笑着说,馋猫。一日三餐您就这样舞动着,一舞就是几十年。如今再也尝不到那用柴火烧的饭菜,尽管在菜馆中可以尝到万千种菜味,可那味道永远没有母亲味,永远没有那个时代的香。
  
母亲您是否还记得,有一回我往灶里塞了很多的柴火,可那火就是不旺,反而越小。我很是生气,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烧了。您蹲下来,抽出了一部分柴火,然后用火钳搅动几下,将柴火夹好,很快那灶中之火便旺了起来。您一别忙着,一别说:“孩子,火要空心,人要虚心。”那时我还真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后来在时间的消逝中,在生活的历练中,我才真正悟出其中的真实含义。
  
母亲,我不知道您是否用过镜子,您看您的脸。不,那不是一张脸,那是一尊古铜色的雕塑,那是一幅经过风霜打磨过的,镶有文字的画。是泪、是汗、是阳光和着肌肉的混合结晶。说实在,在这张古铜色的脸上,我记不清是否有过笑容,但一定流过泪,淌过汗,被太阳蒸发过。小时的我是最调皮,常常犯错误,也因此遭到母亲的打。可每一次母亲边打我时,脸上都流着泪。现在回想起来,正是这泪,正是母亲斩断了我性情中某些顽劣的根枝,濯净了我心灵中的污迹,才成就了今天的我。
  
母亲,您看您的手,静脉突兀,黝黑中带着黄,那么多的皱褶像那老松树皮。然而正是这双手为我们兄弟姐妹几个播种过许多希望,编织过许多梦想,引领我们跨过人生路上许多的坎。母亲,您可知道,雨天您的手就是一把伞,为我们撑出一片晴天;888大奖娱乐 http://www.020moving.com/热天,您的手就是一片大树叶为我们遮出凉地……无法记起您曾用这双手抱过我们多少回,无法记起您曾用双手为了挡过多少风雨,无法记起您曾用这双手为我们劳累过多少回。只知道那个时候,我们是多么眷恋着这双手,只知道没有这双手就一定没有我们兄弟姐妹几个的今天。经脉突兀的手啊,母爱就是经过你一点点传递到我的身上。
  
……
  
车窗外,雨越下越大,雨水滴落在泥土里,也滴进了我的心里。车停下来了,我帮母亲打开了车门,母亲颤巍巍下了车。我一手扶着母亲,一手打着伞护送母亲走进了医院。在送母亲进入高磁场检查室时,望着母亲瘦弱的身影,我的泪顺着喉管滴进心里,一首歌便在心中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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