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末的调查报告

[复制链接]
查看1394 | 回复0 | 2003-4-2 17:55: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有关黄帝内经的资料说明
                  五  本世纪末的一份调查报告
                         ──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记者  樊馨蔓

         胡万林,随着97年下半年上海《新民晚报》,天津《今晚报》, 98年1月广州《南方周末》的报道,以及柯云路的《发现黄帝内经》一书的出版发行,
      日益被人们瞩目,成为一个争论不已的话题和人物。众说纷纭。
         当我决定以我的观点,将我对胡万林先生的三次采访公布于众的时候, 有朋友劝我,不要参与这种事情的讨论,
      因为人们也许会因为对胡万林行医治病的做法抱以迷信、骗人的看法,而认为我的做法是同样的无知和愚昧。
         但是我认为,第一,现在毕竟不是五百年前的中世纪了, 当那个年代的伽利略提出人类的地球并不是宇宙的中心,他要付出的是生命的全部代价;
      如果伽利略是在今天,也许人们在愤怒地反对他的同时,会相对礼貌地克制一下愤怒,
      听一听他的为什么地球不是宇宙中心的理论和证据。当然今天世界性的科学进步和发展,
      已经停止了人们这方面的争论和愤怒。那么,当我们今天在无限制地向宇宙了望和探索, 充满欲望地向地球内部不断地挖掘和开采的同时,
      是否可以在坐下休息的时候观看一下我们的内心,看一看始终被我们忽略和否认的另一个世界?
         第二,就我个人的调查和采访结果,胡万林不神秘,他不是神,也不是仙,而且,如果仅仅把他当作是一个治病救命的神医,那是冤枉他,委屈他了,
      他是属于未来的新一代人类科学工作者,是一个磊落的、实事求是的、了不起的人!
         第三,我之所以要如此坚定地公布采访记录,表明采访者的个人态度, 是因为我觉得,在人类物质文明发展到足以让人们的精神颓败和空虚的今天,
      我们有必要参与考虑胡万林一直在考虑的问题,来看一看我们自己,沿着工业革命开始的跑道, 一路猛跑到工业文明四处开花结果的今天,我们还要再跑下去吗?   
      人类的前途和方向的确是在跑道的前方吗?
         第四,严谨客观,实事求是和襟怀坦白, 应该是属于任何一个领域中具体工作者的一种工作品质。尤其是新闻记者。
         98年1月22日晚上,距离我的第一次、第二次采访22天之后。 医院的办公室里挤满了神色冲动的人们。有病人,也有病人家属。
      看见我们扛着摄像机走进去,纷纷围了过来。我们了解到,胡大夫一天前请假到北京去处理私人事务了。
      这是他看病五年来的第一次请假,第一次与病人分开。因为天气的原因, 北京的飞机不能如期起飞,胡大夫被耽搁在首都机场。所有的病人和病人家属都紧张万分。
      害怕胡大夫因此而不回来了。以下是当天晚上我们的摄像机纪录下来的部分内容。
         一天津男子:照嘛?大师都走了,照了也没用。
         另一男子:不是看病看半截了吗,看了一半了……
         我问旁边的一个男子:你也是刚来的?
         男子:我是来几天了,有来得时间更长的。
         我问:你是病人?
         男子:我不是,我是陪我父亲来的,在别的地方也看不了了,就到这地方来了。
         我问:你怎么确定在这儿能看好呢?
         挤过来一个穿军大衣的男子(他的前后两段话):我跟你说, 我母亲是食道癌,在天津医院已经说白了,还能活两个月,什么也吃不下去了,
      到这儿是第1副药就见效,第3副药后就能正常的吃食,可以很顺利地把东西咽下去了; 6副药以后就可以畅通地吃东西了,食物方面跟正常人一样了,
      现在诊断食道已经没有问题了……所以我们很着急,我们盼望胡大师早点回来为我母亲治病。
         旁边围着的人:“我们都盼大师回来,都看半截病了,知道吗?”
         “病人和病人家属有一千五、六百个人哪。”
         另一男子:胡大师看病比较有疗效,一天看好几百病人, 就是现在周围环境造成他看不了,耽误了谁都不好。
         另一个(后了解到姓名为陈仁育):“我们现在从病人和家属角度呼吁一下,
      从政府角度是否可以给胡大夫提供一个医疗条件,现在这周围的环境太不适合他看病了,现在你看看,打打闹闹的,……
         “咱们这么大一个国家,如果能够支持他一点力量, 胡大师在现在来说就是病人的救世主,对于治疗癌症来说,是当世的奇才。我的父亲我知道,我亲眼见的,
      我是天津市的,在天津肿瘤医院,先在天津二院检查,我父亲为贲门癌, 当时说胃底胃壁全都是癌了,到了肿瘤医院,经过化验和胃镜,检查后决定动手术。
      拉开了一看已经没法治了,因为癌细胞已经包住动脉血管了,从心脏出来的腹动脉,
      主治医生说了,三个月之内,肯定没有治了。我到这儿来,这也就是最后一个医院了。
      在肿瘤医院我花了不少钱,在医疗费以外的也花了不少,在天津住了4天医院,就花了近3万块钱,根本什么也没解决,拉了一个口子,又给缝上了,缝了13针。
      我父亲现在就在这儿……到这儿来了以后,那会儿还咽不下东西了,现在是吃了3副药了,
      在这儿不用病历,也没有机械检查,就是眼睛一看,像那些书上、报上写得一样,
      结论跟王大夫(天津的)检查的一样。现在随时都能吃东西了,一天三四顿一点也不少吃, 你们相信不相信的,可以去看一看,我觉得这个是最真实的。
         “天津《今晚报》97年12月18号登了胡大师的事迹, 我们当时看完了也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到现在不说百分之百的相信,但我能接受了,我父亲病见好,
      因为原来他嘛也不能吃,现在不但能吃,今早还吃得是烧饼,中午是干饭,都可以了, 想吃的硬食都能吃,以前吃不下……”
         围在周围的人述说自己的经历和感受。
         又一男子(后了解到姓名为付永利,音同):就是他治了这么多的疑难杂症, 绝症,到现在还没有拿到行医执照。
         我问:你从哪里来的?
         付永利:我从深圳来的,到现在已经吃12天药了, 我就是病人……我就是不明白,大师这样的一个人,他的医疗技术现在是病人有口皆碑啊,
      他治了这么多的……哪个医院哪个专家能医治到大师这种程度?  他是教授也好,博士也好,
      他们可以有行医执照,大师治了这么多的人,一个人的工作量相当于几十个人,
      甚至是上百个专家教授的量,可是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行医执照,我就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谁说了算呐?  
      病人说了算啊,抬着走进来的,人都要死了,大师的1副药下去了,走出去了,这还不说明问题吗?  这还要文凭吗?  这不就是最好的文凭吗?
         旁边的另一人:可以这样讲,如果大师在这个医院的话, 这个医院是一个欢乐的海洋,如果大师要是不在了,离开了,可以这么讲,
      有百分之八十的人将走不出这个医院大门。就是这么一个问题,现在就是我们大伙儿,
      无论是病人还是陪护的全部的心愿,希望大师能够回到这里来,给我们大伙儿治病。
         众人鼓掌。
         第二天,凌晨4点半,就有病人起来去机场等待迎接胡大夫了。 上午9点以后,医院门口聚满了等胡大夫回来的病人和家属。到处挂满了鞭炮和横幅。
         人们翘首以待。
         将近10点,早晨6点从北京起飞的胡万林大夫到了,众人潮水一般地围了上去。鞭炮齐鸣。
         胡大夫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回到办公楼。众人鼓掌,当时情景十分震撼。
         胡大夫示意大家安静以后,说:“我们马上看病”,“我把衣服换一下, 马上给大家看病”。
         10分钟以后,换了蓝色大褂的胡大夫已经坐在了他的诊断室里。
      病人安静地排着长队,轮到的病人向胡大夫鞠一躬,报上姓名。胡大夫用眼睛紧紧地盯着这个病人,并在纸上画下谁也看不懂的符号。
         我尽量简捷而不失当时情景地纪录下这些内容, 为我下面的采访作一个必要的情节叙述铺垫,以便于读者能基本上与我的感受和认识保持同步。
      在胡大夫看病间隙休息的几分钟里,我们陆续地完成了以下的交谈。根据拍摄纪录到的内容整理。
         胡:我们中华医学是非常保守的医学,是保养的医学,医学的步子走偏了,
      治现象是错的,为了治病而治病,道路、方法、方向都是错的!我的医疗叫运动疗法, 运动疗法就是大破大立,我们传统的中医,我们的中华人士,说了很多,
      发明了很多伟大的新词,脱胎换骨,推陈出新,大破大立,这些美词,伟大的词谁用了? 谁把它用到实践中来了?  谁把它用到治疗中来了?  
         治病就是要大破大立,敢于破坏,我对于这些病人来说就是敢于破坏,
      把他们的生命正常规律给它打乱,快速地破坏过后,快速地再组织生命,重新组织生命力。 这就叫医学,医学在未来必然要走这条路,敢破敢立,大破大立!
         你看我给病人吃的药,死去了,药性一过,无限生机。
      因为新的生命力给重新组织起来了,调动起来了。但是要在有基础的情况之下,有些病人是调动不起来了。
      传统医学那种对症医治是错的,对而不症,而我的对症是非常准确的。
         我问:可是我前两次来看病人吃得都是同一种药, 你的对症下药是在哪儿体现出来的?
         胡:在生命力上体现出来了。怎么会是同一种药呢?人的生命里有种种的生命力,并非是单一的细胞组成了生命。人体内部的生命力很多,我们要去多发现它,
      发现了就追踪它,认识它,捕捉它,再培植它。
         我问:现在就你一个人在做这方面的研究, 还是在医学界有很多人都在做同时研究?
         胡:没有,只有我一个人。我想马上成立研究学院, 培养大批的学生重新认识药性,重新组织医疗方法,重新认识人与生命的关系,生命与生命力的关系。
         我问:你认为人类发展这么多年以来,无论是中医发展,还是西医发展, 他们的发展途径都不对吗?
         胡:对,都是偏极了,一个是保养医学(现在的中医),一个是实证医学, 实际上都是保守医学,不敢大破大立。只有大破大立了,才可以得出生机。打烂它,
      再组织它,把生命的规律打乱,彻底的摧毁。
         我问:在这方面你有多少年的经验?  你可以这样肯定的说话?
         胡:我从小就爱好医学,到中年的时候……(被进来的病人打断了)
         胡:我好象在28岁以后, 我就肯定了中华医学给人类提供了很好的医学基础,提供了很好的理论依据,提供了很好的治疗方法,可是我认识到了,
      我们现在的中华医学是保守的保养医学。中华医学参大自然万物为治疗依据,
      是世界四大医学当中最优秀的医学,但是说是这样说,参大自然万物作为治疗依据,成了一句空话。
      我们的专家教授,我们的神医仙医,都是只能在几十味药中挑来挑去, 把百分之七十的药全部关在门外,不用!
         (有病人进来取胡大夫自己配制的一种蔬菜水,叫做“全阴水”。 胡大夫的手在盛完了水的杯子上捂了一下。)
         问:你是在发气功?
         胡:你认为这是(指治病)气功就错了,它不是气功,但是我热爱气功, 气功是用意念来锻练身体,这是对的,人们喜欢用自己的意念来锻练身体,
      来调节整个生命力也是对的。而我们现在医学界的那些人,一听到气功就反感,自己不学,
      也不去研究它,还说那是不对的,他只看到了气功骗子,就是没有看到气功。气功哪里有错了?错是错在那些骗子身上,气功也错了吗?  那些不学无术的东西!
      他们只懂得自己那一点微薄的知识!
         (又看了一组病人。)
         胡:我看病的时候,非常耗神,精神再好,看上五十到一百人,马上精神就疲惫,心跳加快。我爬山一天也不会累,诊断病,一百个人就不行了,必须停下来。
      因为我是拿自己的生命力与他们的生命力达到一个交点,才行。你看我诊断病人, 我根本就不问什么人什么病,只从我身边走过去我就记下了。在这样的情况下,
      我的诊断准确率是达到百分之百,我不问什么病啊,哪里不舒服啊。那些靠问的医生,
      是他的生命力达不到交流,就没法了,靠问。我发药也是一样。一个都不用问,也没有药单。
      但是发到后头就不行了,就必须问了,“你是什么病啊”,各种生命力达不到交点了。
         我问:我的确从来没有看见过医生是这样看病的。
         胡:人体内有种种的力量,但是绝大多数的人只知道智力和体力, 实际上人体内部有很多种的生命力。
         我问:你是在治他们的病,还是在调动他们的生命力?
         胡:我在治病的时候首先是彻底摧毁病人的身体,在快速摧毁他们身体的情况下,重新组织他的生命力。
         我问:你为什么这么有把握?
         胡:因为我这一套是向农民学来的,因为我是农民。能够种好庄稼的农民, 他们用的就是这个方法。在田里、地里的粮食长得很茂盛的时候,
      他们就把种粮食的土全部翻过一次,当时的庄稼就死去了,但是等了几天以后,
      庄稼猛然间就生机盎然了,就起来了,人跟那庄稼万物是一个道理。光给庄稼施肥的农民,不是好农民,
      他技术上不行;敢于经常换土的人,这样的农民是好农民,是技术上比较过关的农民。
         我的这个治疗法,当时吃了药很难受,等于是大地干涸了,生命力减弱了; 老天爷看到大地干涸了,就来了一场瓢泼大雨,在瓢泼大雨的情况下,
      大地也是很难受的啊,万物都受到了打击,肯定是不舒服的,但是雨过后的大地就生机无限了。
         我的这套技术,既是跟着农民种田学来的,也是跟着老天爷、 跟着天地学来的;同时,也是总结了我们传统医学中间很多伟大的理论,好比说“脱胎换骨”。
      这四个字对医学是个非常好的解释,可是谁用了呢?  没人用。大破大立,谁用了呢? 没有人!只有脱胎换骨,大破大立,才可以推陈出新。
      我就是把过去人民大众在历史上总结出来的这些医学术语,把它落实到了实处,落实到我们的实际治疗中来了。
         我问:你专门系统地学习过中医吗?
         胡:我没有上过学,我是一个粗人。但是我是一个好医生。 我是从实践中来的,我学文化是偷着学的,但是我学了就用,书本只限于教材,实践才能出真知。
      我这一辈子都在吃树,吃草,吃药。传统医学以为包罗万象,什么神方、秘方、妙方, 妙个逑啊,还不是拿来治一些鸡毛蒜皮?  
      现代化医学是实证医学,只注重躯体, 不注重灵魂!
         我问:你认为治病治的是身体还是灵魂?
         胡:治病是灵魂也要治,身体也要治。我们首先要懂得“气”。什么叫气? 是先有气还是先有体?  气体气体啊,万物一个道理,气体气体肯定是先有气,
      后有体。气有多种解释,古人把气分为八十六种,实际上气就是生命力,如果详细的解释,
      那就很多了。因为有了气,才组成了一个体,没有气,你这个人体也没有了! 所以两者必须结合,光注重躯体的医疗,是现实医疗。
         我问:听你说否认你是气功疗法?
         胡:对的。我热爱气功,但是我也讨厌气功界那些假气功,骗老百姓的气功。 我不反对气功,人们利用气功,利用意念来锻练自己,哪里有罪啊?
      你不会用气功和意念来锻练自己,就说明你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和本领,这是你不懂的,是不对的,
      是你的一个空白啊!你不知道的,你不懂的,就认为不存在,这样的人是什么人啊? 就是一个不合格的人!
         胡:当今医学界的那些专家傲气得不行啊,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傲气! 我认为他们应该内疚!你傲什么?现代化医学你现代了什么?
      你传统医学哪怕有几万年的传统,再悠久的历史也好,现代化医学再现代化也好,
      当今的疾病对人类是一个极大的威胁,疾病一年一年猛翻滚,不治之症那么多,现代化什么?我们当医生的应该内疚!
         近十多年来,所谓现代化的医学没有大的突破,没有大的进展, 还是实证医学,还有什么可傲的?绝症病人,百分之九十八的人,
      都被你们现代化的医学送进了阎王殿,你们还傲?这是我们医学界的耻辱!
         我们这儿卫生局的一个副局长说,哪怕你胡万林把天下所有的人都治好, 我也不给你办行医执照。这就是中国人中的个别败类!法律是保护谁的?
      法律是保护统治阶级的,另外就是保护人民的健康的。我胡万林没有行医执照不合法? 你们那些治不好病的医生很合法?太不公平了!
         我这个运动疗法必须办研究学院,必须培养大批的人才,来为全人类服务, 来征服疾病。我以为我们的中华医学可以挑起世界健康的重担,
      但是不是我们传统的那套医学!我们传统的那套医学就像小偷一样,你一个秘方揣在包包里,
      他一个神方揣在包包里,什么单方、神方、秘方、仙方,把百分之七十以上的药锁在了门外,
      封在门外不用!运动疗法就是在批判单方、秘方这个基础之上,组织了强大的药性队伍, 使药性对人体和生命起到了运动的作用。这才是医学的正道。
         没有一成不变的生命,没有一成不变的疾病,没有一成不变的身体,所以, 一成不变的医学肯定是落后的!为治病而治病的医学,就是保守医学!
        我问:你这个治病的方法很容易让人怀疑,十几秒钟看一个病人,似乎很玄。     胡:我这个方法既不神,也不玄,只要敢去做,以自身去试药,实际来做,
      实际来体会。如果我们大家都不以身来试药,这个药学怎么来改革? 说来说去还不是在仍然按照《本草纲目》;说来说去还是读的是古人的书,下得是古人的汤,
      开得是古人的药,中华医学怎么进步?
         改革中华医学非常困难!那些顽固势力,那些保守势力,会丧心病狂地攻击我们。但是我不怕,事实胜于雄辩,我没有那么多的理论,
      但是我有那么多成功的事实摆在这里。
         我这个人最后怎么样?最后是累死的,这是我的结果,我知道!
         我问:为什么把医院放在这样一个交通不便,也不是人们的居住中心, 各方面都不方便的地方?
         胡:我没有钱哪,别人哪儿有条件,给我个治病的条件,我就去哪儿。 在北京更好了,但要钱啊,我自己办不起医院。
         我问:这些病人收费怎么收呢?
         胡:我这是老百姓医院,治病医院,以治病为主,
      以弘扬中华医学人的品质道德为主,真正做到在医学上有道德的,不是在口头说文明,我们是在做,做得很文明。
         (我们事后从病人那儿了解到,病人只向院方交付四十几元的药费和住宿费,
      胡大夫收挂号费一元五角。在这些病人中有50个特别困难、没有经济能力的病人, 是完全免费医治的。)
         我是个文明人,我的工作,我的行动,都是非常文明的,只有我的口头语, 永远不文明。
         那些专家教授啊,我是真的看不上他们,就是读了一些书,读了一些古书,
      把古人悬而不决的东西背了很多,真在实用和实践当中,他们没有一个人突破医疗这个线,他们没有一个人敢大破大立,也不敢这样去想,也没这个气慨!
         你说先天性的疾病,聋、哑、癫、瞎、白头、弱智、脑瘫这些, 你不给他脱胎换骨,彻底打烂,重新组织生命力,怎么行呢?
      癌症,艾滋病这些,都是。必须彻底打烂,重新组织。
         我问:你对治疗艾滋病这样的疾病也有信心吗?
         胡:这种病很好治啊,我的运动疗法有五个组成部分,在快速组织、 调节生命力的同时,全面进行排毒,把人的肌体、血液、细胞里的毒全部排尽,
      所以人就得到焕然一新的感受。
         我问:那这个焕然一新的肌体可以维持多久?  比方说人本来可以活70年,
      却是因为你调动了原本不应去调动的生命力,所以只能维持30年了,或者更短, 有没有这种担忧?
         胡:重新组织生命力,就是要让你比以前的生命活得更长一些,这才是对的, 怎么会重新组织了反而短了呢?那就错了!这样调节生命力,重组生命力的方法,
      如果隔两年来一次,人就可以长寿。
         在又一次看病之后的间隙,
         我问:看到这些病人时你想到的是什么?
         胡:看到他们我心里痛!
         停顿。沉默。
         胡:我们这个医院,很多的新闻记者都报道我们这儿不行, 但是来我们这儿的病人还是成千上万的,门庭若市,你说为什么?
         我问:为什么?
         胡:我们不说话,就凭我们的治愈率。
         我问:所有治好病走的人,在你这儿都留下地址、病历和名单了吗?
         胡:都留下了,都有。我们都有完整的病历。
         我问:你在看病时给每一个人作的记录,在白纸上画下的是什么?
         胡:那是一种“洛文”,一种我们古代的字,现在有很多地方还是在用的, 像土木建筑什么的,还用的,就是大多数人都看不懂了。
         我问:你通过这种文字来记录病人的病情?
         胡:啊,因为这种文字又快又简单,我在它原来的基础上又发展了一点。
         现在不断有人在说我的这个不科学,不可能,
      但是有一些问题他们回答不出来,一,我们这个不科学和不可能,它的治愈力为什么这么高;二,为什么病人越来越多?
         我问:但是我在病人间也听到了这样的议论,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了, 与其不信,不如相信一下试试。
         胡:这种话很多啊,好多人都是抱着这种心情来的,但是事实是, 我的治愈率起码在百分之五十。这样说是因为,
      来这儿的病人大多是各大医院拒绝再接收的病人,有的病人到了我这儿还没有接受这儿的医治就身亡了。
         我问:你怀疑过自己的能力,或者这种调节生命力的运动疗法吗?
         胡:我对这个充满信心,一点都不怀疑。我是通过几十年实践了, 我为什么要怀疑呢?
         有个别心情不好的病人,吃了这个药效果也不好。 我收了有数万份的锦旗和感谢信,这样的事有人能解释吗?  我病没有给你治好,你会给我送这些吗?
      我这儿还有很多完整的病历,那都是有各大医院的结论的,
      因为我这儿没有检查(最后复查)的机器啊,那难道是各大医院都在为我们说话,说谎?都是给病人乱检查的?
         胡:所以说事实就是事实,事实是胜于一切的雄辩的,不管他们理论再多,
文凭再好,我有这些事实摆在这儿。我如果有钱,我早就把这个运动疗法推广出去了!
         我问:那么这些病人来看病的药费、住宿费,不能支持你用来推广运动疗法吗?
         胡:我没有收他们的钱啊!
         我问:一分钱都没有收?
         胡:我到现在一分钱都没有。我不管这些的, 病人付的药费和住宿费不经我管理的,我一个人,只管看病。
         我问:那由谁来管理?
         胡:我不会管理的,我不懂这个,我只治病。
         我问:只要有病来这儿的人你都治?
         胡(点头):嗯,我不管他是好人坏人,有钱没钱的,我都治。
         沉默。
         我问:你在想什么?
         胡:我在想,你们能不能够帮我把运动疗法推广出去? 把这套实践和理论推广出去?确实是现代医学偏极了,确实医学只有把生命规律打乱,只有彻底的摧垮,
      重新组织生命力,才是对的,正常的,才是医学的正道。
         我问:你比我上次见你时苍白、消瘦了许多。
         胡:我很疲劳,很累啊,一天要治五六百个人,一点一滴都要通过我啊, 因为只有我一个人能看病的。
         我问:不能培养助手吗?
         胡:我没有钱啊,办学院,医院,带助手都要钱啊……
         有很多人怀疑我,攻击我,没有关系。我说允许别人有意见,允许别人怀疑我们,等他们自己也成了直接的受益者了,他就没话说了……
         有人说这个治病是假的,但老百姓就是不断的来,我的事实摆在这儿。 也有人说你治病有成就没理论,我说要那个理论干什么?
      你们这些大知识分子就把我的这些成就写成一本书,也是一部很好的医学史,比《本草纲目》实在得多。
      人民大众需要这个治愈率,需要的是效果,不需要那么多的理论。要想治愈癌症,绝症, 必须用我的方法,这是医学正道!
         
      第二天早晨5点,我们进入胡大夫房间的时候,他已经在伏案工作了。头天白天,胡大夫给病人看病,配药,发药,全部忙完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再是病房查房,
      查看疗效,收工已是午夜。几乎每天都是这样度过。
         胡:我几乎没有休息,白天需要完整的20个小时左右,
      夜里还不停地有病人来找我。病人找医生是合理的,也是合法的,我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能怕苦,不能怕累。
         我问:你怎么看待你自己的生命呢?你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吗?
         胡:生命关键是在它的价值啊,活那么长又怎么样?再说我身体很好, 不一定太累的人就会早死,没有这个说法。累死的人不多,
      关键是吃死的人和玩乐死的人多,好多疾病都是因为吃和保养过剩而生的,而造成的。
         我问:你现在是在写什么?
         胡:我每天4点钟准时开始写作,一直写到7点,就给病人看病了,还要安排药,计划药,购药,放药,清点药,都是我的事,还有病历,治疗,都要整理。
      平均每天看550个人,再大本事的人,光是计划这550个人的药,都会累死, 你一天能计划出来吗?  那些专家教授也没有办法。而对于我,
      这些药在我的头脑中就像透明的玻璃一样清清楚楚的,哪几味行,哪几味要换了。
         我问:你怎么看待新闻记者?
         胡:我反对新闻记者到我们这里来,但我又欢迎他们来。
         我问:为什么?
         胡:我欢迎新闻记者到我们这里来作实地的考察,多住一段时间, 可是有些记者来了,走马观花又走了,认为自己很了不起,很聪明,一见面就清楚了,
      实际上他错了。我这儿是新兴科学,新兴技术,新兴医学,那些狗东西到这儿来看了一下,
      一个钟头,几十分钟,或者一天,就走了,他们认为很满足了,已经看懂了,已经了解了,实际上他们连运动疗法的皮毛都不知道,他们就在那儿胡说胡吹,有的在吹捧我,
      有的在说不理解我,还有人在说我是骗子。结果呢,他们知道什么呢?
      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就看到了点现象。这样的新闻工作者在我的眼里品质极坏,是违反新闻道德的。
         我问:那你怎么看待别人对你的评价?  比如说吹捧你的,或者认为你是骗子的?
         胡:我认为他们都不了解我,都不了解运动疗法。 到现在就没有一个来过的新闻工作者能说出什么是运动疗法……我非常希望你们把这个推向人类,
      为人类真正做点好事,人活了一生就是贡献和价值。
         有些人就不敢以身试一试,书本是教材,实践出真知啊。
         我问:你能完整的说一遍什么是运动疗法,什么是生命医学?
         胡:完整的说,不可能。简单的说,运动疗法就是大破大立,脱胎换骨, 推陈出新。生命医学就是用运动的疗法,内外一起运动来组织新的生命力,新的生命。
      我反对传统医学的保养疗法,反对现代医学的保守疗法。
         我问:你现在所进行的医学改革想法,实际上也是一门生命科学的研究。
         胡:对啊。
         我问:那为什么病人把你奉若神明?把你当作神医、神仙? 这个问题你怎么看?
         胡:人们对神的理解概念是指体外种种无法理解的现象, 也是指体内无法理解的功能,几千年来人们对神的认识没有结果。
      神与人的关系笼统的来说就是学习与技术的关系,因为天上地下,没有不是神的人,更没有不是人的神。谦虚不是美德,
      实事求是才是美德。我的知识多一点,超前一点,很多人就不理解,把我说成是神,
      我听到这几个字,就很生气;我的知识多一点,认识超前一点,他们就把我叫大师, 我听了也不舒服,我只同意别人把我叫医生。
         我问:就目前这个医院的情况,病人对你的崇拜, 你这样的医生会不会被病人宠坏了?因为他们吹捧你,而吹捧你的原因不是因为了解你,而是只是崇拜,
      这个对你有害处吗?
         胡:这个你说的不是很对。人民群众对我好,吹捧我,这个我很反对,
      我是一个实事求是的人。但是他们为什么不吹捧你呢?我是全心全意为老百姓的服务的人, 他们很感动啊,我没有拿金钱去买了他们,不是拿政治去诱惑他们,
      我胡万林是拿自己的行动去感化了他们。所以我这儿的医治既是治病的医院, 我希望也是净化灵魂的医院。
         我问:你怎么理解病人?
         胡:病人们对我好。但是吹捧我是错的。但是病人、人民群众不是傻瓜,
      如果我没有治愈能力,他们不会来的。我们的医院为什么天天爆满?而且我还是个非法医生,还没有行医执照。
         我没有行医执照是非法的,有执照却治不好病的医生是合法的?这个不合适。
         我问:那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行医执照呢?
         胡:我曾经说过,我拿二十万份病历去换一个行医执照, 我想任何地区和领导都会给我。但是他们为什么不给我?我想第一可能是妒嫉;第二是说我没有文凭、
      没有学医的历史。但是法律上并没有明确规定,自学成材的人不可以行医啊。
      这么大的医院成千上万的药我了如指掌,我的治愈率始终在百分之五十,这一点各界人士、 各界领导、各界人民,谁都可以来检查。
         我问:我们也听说了昨天谁谁又去世了,看他也不是谁都能医治好的。
         胡:我没有说包治百病哪,运动疗法也不可能说让人不死,死人是正常的, 但我的治愈率是百分之五十啊。其它正规的医院对付这些绝症,不要说治愈率,
      他们能控制住病情就很了不起了。昨天也死了一个人,他来了都还没有来得及吃药,你知道吗?因为全国各地赶来我这个医院的病人,都是各大医院久治不愈和推出来的病人。
      我们这儿的死亡率就在这种情况下,与其它的医院相比,还是最低,是一比十, 治愈率最高。
         (有人端进一碗水煮蛋。胡大夫不吃,让我们吃。)
         胡:你们拿着,我一天的食量只是你们的五分之一,我食量很小。 我近十年来没有吃过主食。
         我问:这是你自己喜好的选择还是你认为进食多了不好,多吃,多食不好?
         胡:看每个人自己身体的需要。我的身体不太需要这个, 需要的是工作和静养。工作和劳动也是一种锻炼,一种“静养”。人累,心是干净的,心不累,
      我这么大年纪了还保持着童心,这是生命之道。
         当今人类只知道健身的方法,不懂得健心的方法。健身,健心,
      两种方法都完善了,人可以健康长寿。我主张首先健心。心健康了,身体才有可能健康;心不健,
      身也不会健的。所以我反对语言美,因为应该把健康落实到实质当中。说话是自然为好,自然之心可以开发自然之灵,开发人体内部的新生之力。
         我问:现在的人大多活得很累,无论中年人,青年人,被种种社会的, 家族的,自身的约束拘禁在那儿。
         胡:是啊,你去看,好象这个世界很开放很开化,
      但是这实际上是一个禁锢的世界,人们的思想都是很禁锢的。越是落后的地区,越是落后的民族,落后的区域,
      他们的地域观念越强。人类的纷争,战争的大部分,都因落后而导致。
         一句话说不完。一谈到医学,谈到生命科学,我就想滔滔不绝, 好象没有止境一样的说,都想发脾气,想骂人!可是我没有时间,发脾气骂人的时间都没有……
         我想把运动疗法推向人类。因为运动疗法是当今医学的最高阶段, 运动疗法是生命医学中的一个点,是我从实践中上升到理论,
      又从理论中回归到实践中来办医院,通过五年的临床治疗,我们这个运动疗法是成功的……中华医学应该进步,应该发展,应该有新的旗帜了。我们中国人往往把那个几千年前的旗帜,
      破烂不堪的旗帜举得高高的,还洋洋得意。人民的步伐天天在进步,唯独我们这个中华医学天天在倒退, 我非常的讨厌这个事。
         但是我们的中华医学是世界上四大医学中最优秀的一个优秀基础,
      运动疗法就是诞生在中华传统医学的基础之上。但是运动疗法还没有完成,还是在创立的阶段,
      所以我们也还有缺点,希望各界人士来挑剔,来提意见。可是最近有两个狗东西, 当着我的面的时候是点头哈腰,是鞠躬行礼,我让他们给我提意见,
      他们不敢面对面地提意见,却到别的地方去胡说八道,还写了点文章。我看了文章, 真是风马牛不相及,连运动疗法是什么东西他都不知道。
         我问:你说的这两位是你的同行,还是记者?
         胡:他们是冒充病人在这里看病。
         我问:你怎么认为我们?你认为我们会相信你呢,还是不相信你?
         胡:你们不能抱着相信我的态度,也不能抱着绝对不相信的态度, 应该多调查了解,去了解病人,把工作放到人民群众中去。让他们说了算,让事实说了算,
      不要让我说了算,也不要让哪一个专家、哪一个名人说了算,专家就是专营了一家。
      那是狭隘有限的。我跟一个教授争吵过一次,这个教授说我的词用得很好(运动疗法), 但就是不科学。我说我这个不科学的东西倒是能够治好百分之五十的疾病,
      你那个科学的东西治不好病,你那是什么科学? 所以说现代化的科学与我的这个科学绝对不是一个层次,我这个是生命的科学。
         我问:现代化科学是有极大涵盖面的,并不是单指医学、治病救人方面的。
         胡:对所有的这些现代化科学我都有意见。 现代化科学虽然在很多地方是好的,比方说交通、通讯、电器、电脑,发展得非常好。但是现代化科学的后患,
      给人们带来了很大的灾难。你们都没有看到过原来的那样蔚蓝、轻盈、柔和、饱满的蓝天, 那样干净、五彩缤纷的彩虹。现在还有彩虹吗?
         现在我们头顶的天空苍白无力,就像一个病人,充满了病态! 大气的污染造成了雨量的减少,全球气温升高;大气的污染,造成雨量中含酸量的增高;
      大气的污染,造成地下水大量的萎缩,造成江、河流量大量的中断; 大气的污染也造成了原来肥沃的土地到现在都僵死了!
         你们看看,不仅仅是陕西的渭河,长江上游,147条源泉, 有53个已经断流了,黄河断流了6次,我们国家最大的内陆河,塔里木河完全干枯,
      我们国家著名的14个湖泊,到现在还剩下7个了。这都是化工生产引起的。我说过,
      创造人类文明的人,也是毁灭人类的人。当今大气的污染和灵魂的污染,构成了一个完整的、
      毁灭人类的武器,所以我说,人类已经掌握了毁灭人类的先进技术,所以我要呼吁, 人民要爱护人民(自己),保护人民,保护生产,走正道!
      不知道你们同不同意我的这个意见?
         你们睁开眼睛看看身边这些现象, 过去蔚蓝色的天空到现在到处都是带着病态色的,还有庄稼、生物、植物,都带着病态啊,这是很可怕的啊!所以说我断定,
      现代化科学,自古到今的成绩,可以把人类毁灭了!机械化产生的巨大功利, 使人类走向了一个太大的极端!
         我问:你通过生命渠道来呼吁呢?
         胡:我把我考察的数据要公布于人类。
         我问:通过什么来公布呢?
         胡:愿意报道我的新闻工作者,愿意保护人类,起来保护健康的人们, 他们会来帮我传播的。就是我自己没有钱,要发表文章,出书,都要钱。
         我问:你给病人治病不拿报酬吗?
         胡:我只想工作,就是没有报酬……
         我问:五年来你没有收入?
         胡:没有!
         胡:我的脾气是最坏的,可是我的良心是好的,我看见病人就想去抢救他们。
         沉默。
         将近7点,胡大夫去诊室给病人看病。
         以上就是这次采访对话的基本内容。 原本这次采访可能会以电视的形式与大家见面。但十分不巧的是,我们的摄像机在拍摄过程中出现了故障,
      使得原来应该是10天,或者更长时间的采访,不得不中断为4天。在这4天中我也采访了病人。
      我觉得我有责任将这次不完全成功的采访变成文字的形式传递给读者。 人类发展到了今天,我们应该具备了勇气和胸怀来客观看待我们常规理解之外的事物。
      今天再不会有伽利略式的悲剧了,人类在这方面的确是明显地进步了,但是类似于中世纪的人群,
      在今天也许并没有完全的散去。盲目地追从、崇拜,将自己不理解的事物看作为神灵, 是愚昧的;而不经过调查,不经过了解,更不进行研究,
      一概将自己不理解的事情归作为迷信、荒诞,我认为也是同样的愚昧。与前一种愚昧没有太大本质上的差别, 只是方向的不同。
         希望这篇调查报告所能引起的是人们的较为成熟的,客观的思考, 而不是关于无关重要的细节上的无聊的、无休止的反复调查,论证,争吵。
         附:病人采访录。
         病人采访之一:
         赵柱忠,男,贵州省金州县电力局局长。 在我97年12月31日第一次去采访的时候,看见他还是一个手舞足蹈、不能控制神经和四肢动作的病人。
      这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痊愈了,准备第二天出院回贵州的家团聚过年。 以下是他的妻子和他一起向我们的叙述:
         妻:他得这个病都是因为工作,因为车祸,三次车祸,87年一次,89年二次。第三次车祸是翻车,除了头上多出了一个包,哪里也没有撞坏,
      他从车里爬出来还哈哈笑。车祸以后三个月,手腕关节痛,然后肘关节,肩关节,越来越严重,
      有一天他的同事对他说,“赵局长你的脖子怎么歪了?”他才发现真的脖子是歪了;
      后来情况更加糟糕,发展到无法吃饭,手是直着举着筷子去夹菜,结果送不到嘴里,
      筷子和菜往反方向,往身后运走了。走在街上还打人哪,突然的那么一下,又一下, 也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神经。
         当时看了当地的县医院,中医院,和贵阳医学院,遵义医学院, 又去武汉陆军医院,那儿的马教授说:“来吧,我给你手术。”结果是没有见过这种病,
      又介绍到湖北省医院,找了神经内科的胡教授,诊断为:外伤性扭转性痉挛。 但是胡教授说他治不了;马教授又把我们介绍到了武汉市二医院,
      找了在国内国际上都著名的陈信康教授,陈教授说:“你们找我找对了。”诊断为:痉挛性斜颈。
      终于在94年的5月7日动了右颈肌肉反应切除手术,5月16日动了左边的运动神经切除手术。
         这个手术的结果是,脖子能转过来了,但是只有左转,不能右转, 右手痉挛的症状没有改变,依然疼痛,向后旋,两肩、左胸疼痛,性功能几乎完全丧失。
         这样又极痛苦地过了4年,到了97年下半年, 我们得知了这个胡大夫治病的消息,我就执意要来,他(病人)不相信,但是我坚持要来,
      就在97年11月6日到了当时在太原的医院,看了8天以后,吃了8天胡大夫的药,性功能有所改善,
      11月15号医院改迁到了滦镇,我们也跟来了,18号又开始吃药。 他从21号开始有反应,似乎比从前更严重了,他是极其的痛苦。但是我信任大师的治疗,
      这样一直到了30号,难受了9天。31号,突然的好了,就在排队等待看病的时候。
         赵:我当时的感觉就觉得有一股气突然的通了,非常神奇,非常舒服的一下, 我站在那儿等着看病,我的手脚突然的就好了,正常了,不乱动了!
         妻:但是就好了一下,从12月1号到9号,又开始反应。这次是双手向里旋转,疼痛,痛得他眉毛都脱了一半。到了10号的白天,他的双手突然的又正常了,
      不乱旋乱动了,但是手指发胀,原来不断往外伸的舌头,嘴唇, 也不往外伸了──原来他的样子可怕极了(笑),但是这时候嘴唇往里缩。
         赵:那几天满脸发痒,脸上、鼻子里好象有很多的小虫子在爬。 那个之前动手术的伤疤是无知觉的,那几天12月的1号到9号就疼了,有跳动感,
      而且我的头发变黑了。
         妻:然后就慢慢的越来越好了,现在你们看,他是不是跟好人一样了, 哪里看得出他原来那样乱动的样子?现在性欲、食欲都恢复了正常,而且手可以写字了,
      以前哪里可以写字?  连吃饭都那么困难。胡大师说他也从来没有治过这样的病!   你看看,这是他这两天写的字。
         附:赵柱忠写的字。(字写得很好,有形,有劲,但由于印刷的原因, 书中未附──作者。)
         赵:我是得病的这么多年来,吃尽了苦头, 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得病的时候就是在夜里也全身乱动,不断地坐起来,又倒下;没有好好看过一次电视,
      没有看完过一本书,一张报纸。我是亲身的经历了我原来不相信的事情!现在很好,我很满意了,回去就可以上班了,明天(1月25日)提前出院,回家过年!
      今天还是这几天来感觉最差的一天,因为晚上看书看到了1点。
         妻:我们找来的时候,这儿卫生局行政科的一个干部说,没有这么神的, 别上当受骗,劝我们回去。胡大师是比较困难的!他也太苦太累了,不讲收入,
      在这儿治病而出不起药费、住宿费的,有五十多人哪!
         ……
         病人采访之二:
         乔贵珍,女,太原市北郊区广播电视局工作,陪儿子来看病。
         我是在胡大夫的诊室里见到来跟胡大夫道别的乔女士的。胡大夫在药房发药, 乔与儿子当天就要出院了。
         我问:你儿子得的是什么病?
         乔:是脑萎缩,弱智,侧束神经硬化症,也是运动神经源出了问题, 也称运动神经源损伤,是山西中医医院的结论,脑萎缩和弱智是北京协和医院,
      北京儿童医院作出的诊断,是在87年作出的,那时儿子12岁。
         我儿子是在1岁半得了中毒性痢疾抽风后,发现了智力有问题, 然后一直在各大医院看病,医院回答没有办法了。而且我儿子的右腿无法走动,
      山西中医医院在97年5月再诊断的时候说,这个病在国际上也没有好办法,只能吃药缓解, 别无办法。当时住了55天的医院。
         乔:我到这儿来也是抱着半信半疑。去年的10月7号山西太原日报登了这件事,10月8号我就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当天到了医院,胡大师说能治。
      在我没有报病情的情况下诊断为脑萎缩,并且否定了一些原来医院的判断。胡大师说能治,
      这是一线曙光啊,我们每次看见别的绝症病人医好了出院放鞭炮,我也一起跟着流泪, 一起高兴,为别人,也为我们自己可能有了的希望祝愿。眼见治好了的不少,
      就更加坚定了信念,所以在胡大师换医院的时候我们也一直跟着。
         我问:现在你们治了多长时间了?
         乔:91天,吃了91副药。
         我问:现在你儿子的状况呢?
         乔:会走路了,走路平稳了,和正常人一样,虽然有时也还摔跤, 但是和过去完全不一样了。智力有很大的改变,能够主动和大人说话了,说的多了。
         我问:和同龄人相比呢?
         乔:那还不可能,他(儿子)病了那么长的时间,二十几年哪,需要时间恢复。
         我问:你对胡大夫的看法呢?
         乔:我敬佩他!我们人老了,孩子这样……大师救了孩子的一生, 给我们一家带来了欢乐,我死也能瞑目了,特别的感激。无论大师走到哪里,
      我们世世代代都不忘记他!大师一直实事求是,能就能,不能就不能。今天我们出院, 大师说再过一二个月回来,最多再吃5副药,就能完全好了。
         在我和乔女士谈这些的时候,她的儿子正在一病区九号病房吃最后一副药。 儿子叫张雪飞,1975年12月出生于新疆。
                                      1998年2月4日
      有关黄帝内经的资料说明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