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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857 | 回复1 | 2003-9-3 09:21: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ZT:孔老二定理
送交者: 宜言饮酒 2003年9月02日10:05:20 于 [五味斋]http://www.bbsland.com


作者:丁春秋
    时不时的,总会有三俩井底之蛙小爬虫,用尽吃奶的力气,鼓起小腮帮子,对中华文化咕咕乱叫一通。精壮一点的蛤蟆们还会假模假样地引用几句经典理论对中华文化说三道四,歪曲诽谤。功力浅一些的朋友有时候还真被这些似是而非的毒雾熏得晕头转向。本老仙这就砸一砖头,破破这些小爬虫们的蛤蟆功。希望道上朋友,发扬痛打落水狗的精神,一起超度超度这些小爬虫。
    数千年来,中华民族能够生生不息,不断发展壮大,依赖的恰恰就是中华文化的强大生命力。蛙蛙小爬虫们喜欢说,中国在历史上多次被外族武力征服过,因此中华文化肯定是低劣的。蛙蛙们不明白,优秀的文化并不一定代表武力永远是强大的,而武力征服往往是愚昧野蛮的表现。那些武力征服过中国的外族们如今都在哪里?嘿嘿,这些民族的名称如今大多只不过是历史名词,他们的人民都成了中华民族的组成部分。嘿嘿,这就是我们中华文化空前绝后的征服能力!说白了,中华文化的精髓就是吸星大法!凡是敢来挑刺踢馆的,无不血本无归。
    中华文化的主要组成部分就是儒家思想,亦即孔孟之道。自五四运动打倒孔家店至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批林批孔,直至今天汉奸们的狂妄叫嚣,背后无不充斥着对孔孟之道的无知和阴谋。蛙蛙们,你们真懂得什么是孔孟之道吗?在你们大着嘴巴丢人现眼之前,至少也该读读《论语》,读读《孟子》吧?可是你们读得懂吗?你们有能力理解孔孟的精髓吗?没有,因为你们不过是一群趴在井底的小爬虫癞蛤蟆。 孔老二孟老三的道理,千头万绪,但是归根结底,只有一句话,就是关于人类社会的基本原理。下面的三大定理分别阐述了社会体系,政府行为,和个人行为。
    孔老二第一定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在任何一个国家,最重要的东西就是“正名”。“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这里说的就是在人类社会中,无论帝王将相还是贩夫走卒,每个人都应该各就各位,各司其责。如果每个人都在社会中都找到自己的位子,做好本职工作,遵守一定的社会规则,社会就安定,不然就会动乱。如果你是个计算机程序员,那么你的工作就是编程序,千万不要假装你也会种田。当然,每个人的位置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将相本无种嘛,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唯有德着居之。看见了没有,几千年来,哪个国家,哪个机构不是遵循这一定理运转的?不信的话,明天就找你的老板去,问他能不能民主民主,让他跟你调换个位子。
    孔老二第二定理:民无信不立。这里讲的就是政府的行为必须取信于民。统治者不能为了自己小集团的眼前利益而伤害老百姓的利益,伤害国家的长期利益。治理国家的三件主要事情是粮食充足,军备无缺,人民信任(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如果万一三者无法同时兼顾,第一要牺牲的是军备,去兵,然后是去食。对政府来说,人民的信任是最为重要的,比没有粮食吃饿死还重要,因为“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在这个问题上,孟老三有更精辟的阐述,就是“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然而旱干水溢,则变置社稷。”一句话,得民心者得天下!不得民心者,自己掂量掂量吧,要刀子还是绳子侍候。
    孔老二第三定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是对单个的个人说的。整体而言,社会上只有两群人:劳心者和劳力者,一种关系: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一个人是劳心者还是劳力者并不是固定不变的,端看你的品质和才能。明白了社会体系和政府行为后,每个人该做的就是正心,行仁义,自我完善,然后才有可能做治国平天下等更大的事情。世事千变万化,错综复杂,一个人只有正心后才会知道人性本善。这个人性就是循天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尧舜所以为万世师表,垂名青史,不外乎顺应天理人性。一个人用计用数,鼠摸狗盗,即使立得功业,显赫一时,也只不过是私欲得逞片刻,富不过三代,贵不过五世。
    孔老二的理论经孟老三发扬光大后,已经成为人类社会颠扑不破的真理。后世之人,不论中西,无有出其右者。历史经验表明,凡是违背孔老二定理的社会,都是失败的,动荡的,衰弱的,因为孔老二的理论不是凭空想像出来的,而是对人类社会的客观规律的总结。孔孟二老构建的人类社会体系的大厦虽经千年风雨剥蚀,至今仍闪烁着耀眼的光辉,让小爬虫们无法仰视,也不敢仰视。两千多年来,中西文人墨客最多也就在这座大厦周围的花园边上做些修修补补的工作,能登堂入室,一窥究竟者寥寥无几,遑论添块砖,加片瓦。小爬虫们还喜欢躲在边上的什么民主自由的鸡窝猪圈里对这座大厦指指点点。嘿嘿,萤火之光,也敢与日月争辉!
    蛙蛙们以他们短浅的目光只能看到我们的祖国在近代的相对物质落后,而不明白一两百年的时间在历史的长河中不过瞬间一瞥。兴旺衰微的客观规律谁也无法幸免,而且,衰微的时候也必然是违背孔孟之道的时候。这不,我们在经过一百多年的衰弱后,又开始蒸蒸日上,兴旺起来了,虽然内部仍有官僚腐败,外部依然强敌环伺。孟老三说得好,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对一个国家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 对于无知的汉奸井蛙小爬虫们对中华文化的唧唧喳喳,我们只能说:可怜啊可怜!
匿名| 2003-9-3 20:4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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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这个如何?
                           

                  我不想为孔子辩护
                                        ——兼答刘晓波对儒家的质疑  李梦痴 

   【几千年了,中国知识人一直在玩弄儒家的小聪明:「盛世则入,乱世则拂袖而去」、「达则兼善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多聪明的处世之道,飞黄腾达时做救世主,穷愁潦倒时只求自保,无论躬逢盛世还是遭遇乱世,他们都占尽便宜而毫发无损损!这种东方式的大智若愚与西方基督教的殉难情怀恰成鲜明对比:耶苏用甘愿上十字架的牺牲来承担人类苦难,而在乱世之中逃避承担苦难的责任则被国人奉为圣贤。】
   上面这段文字转引自皮介行君的《与刘晓波先生讨论中国知识分子》,据皮君讲,刘晓波先生的文章刊在《科学与民主》电子刊物上,名为《向强权说真话》,因为对皮君引述的段落观感颇差,因此我无意查找原文,只好因陋就简,从皮君的引文中生发我的观点吧。
   鄙人穷居塞北,孤陋寡闻,对海内外人物更是知者寥寥,对这个刘学者从没听说过,但是像这样庸俗地解说“独善其身”,恐怕也可见刘学者对儒家了解之一斑吧?至于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在刘学者这里更是无从说起了。所谓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用直白的方式表达就是不知道的事儿就不要瞎说!
   刘学者在“独善起身”的问题上本来是君子于其所不知的,却不甘于盖阙如也,相反一定要表现的象是了然于胸似的。(在我的印象中大陆的学者经常做这种洋秀,不知道刘学者是哪里人士。)
   《资治通鉴》卷一“李克对魏文侯问”一条中有言:“居视其所亲,富视其所与,达视其所举,穷视其所不为,贫视其所不取……”见到这一行字刘学者也应该不难发现,所谓独善其身之善其实应该是有所不为的意思,也就是孔子所谓“不义而富且贵者,于我如浮云”,甚至大而广之就是“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像刘学者这样根本不知道“独善其身”含义的状况本身在对“独善其身”的认识上究竟很“穷”了,但是学者在很“穷”的情况下自以为是地大放厥词,就离最基本的“独善其身”相去甚远了。
   对自己不了解的东西勉强解说,就只能凭仗一些小巧的机智与聪明了,因此刘学者指认儒家为小聪明本身倒是有几分骑驴找驴的嫌疑。孔子的远大志向,深切情怀,以及死守善道以仁为己任的弘毅作风决非刘学者这种捕风捉影、望文生义的小聪明能够解构的。
   儒家理论是现实主义的,它既没有彼岸乐园勾引人们的善念,也没有末日审判来恐吓人们的恶行,它坚定的此岸性决定了它必须具备更为可行更为平实的规则与作风,它没有像墨家那样摩顶放踵利天下而自绝于普适性,也没有像道家那样寄情象外逍遥自适而脱离现实性,儒家只能在社会背景中展开自己的理论,所谓独善其身,正是人穷之际的基本自我约束,是人免于同流合污、胡作非为的下限。
   另外,刘学者所谓“耶苏用甘愿上十字架的牺牲来承担人类苦难”的提法很有趣,在我的印象中福音书中好像详细记述了耶稣对自己的复活的预言,马太福音还记述了耶稣要在他“父的国里”与门徒喝“新的”(大概也是葡萄汁一类的东西)的承诺,至于克西玛尼的祷告更明显得说明了死在十字架上是乃父的意思而不是他甘愿的选择。或者说这种甘愿本身是一种凭借信仰达成的交易。当然我说的是新约中的耶稣却不是历史中的耶稣,在契约条件下的自愿牺牲我觉得就牺牲本身而言甚至是比谭嗣同要等而下之的牺牲。我这样说无意诋毁基督教信仰,相反我对耶稣的品格是异常敬重的,我这样说只不过是很反感打着推重耶稣的幌子诋毁孔子而已。
   从情理上讲,有彼岸感召的信仰背景中的牺牲,相比于坚持此岸立场的牺牲,在抉择与超越的界限上的确是有差别的。他们之间的差别虽然不至于大到为了讹诈保险金而而选择死和屈原的选择死之间的差别,但总不至于小到在谭嗣同心目中的谭嗣同的死与梁启超的走的差别。当年想象子路的死,很觉得有些迂腐,那时心里就像现在的刘学者一样自以为是,但是随着年增岁长,渐渐觉得一种坚定的立场本身在没有彼岸承诺的情况下贯彻的如此彻底,我们实在无颜片面的计较这立场本身的得失了。
   一个敬鬼神而远之的孔子,能够做到“知其不可而为之”的决然坚毅,相比之下不见得比知道自己七天后就能复活的耶稣走向十字架更逊色。知其不可而为当然是独善其身之上的更高诉求,正是在知其不可而为的反照下,我们才有理由认为独善其身只是人穷之际的下限约束,是每个人都应该做到的。刘学者用一个对每个人都普适的基本要求,与选民意识下的精英主义行为相比较,倒不见得是对儒家的无知而更像是对基督教的无知。
   当然,刘学者所说的小聪明,在中国传统士林其实也不乏其人,关于这一点我在拙文《中国知识分子之精英主义流弊》中略有涉及,但是刘学者这般以偏概全,一棒子打杀差不多所有传统人物,并转而用一个承诺在先的牺牲企图将倒卖赎罪券等恶行也轻轻揭过,就实在是连小聪明都谈不上的拙劣混乱了。
   至于为儒家的辩护,说来其实也大可不必。对巧言令色之辈,辩护总不免落入后息者是的口舌之利,对真诚地面对问题的人而言,只要能扪心自问,《论语》中的告诫我们又能做到多少?恐怕就不必再辩护什么了。一种建构在实践辩证基础上的理论的现实意义的消解,不在于它存在了多少年,而在于它究竟在多大程度上贯彻在实践中。比如刘学者,只要他一天做不到“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这一儒家主张就不会对他失去现实意义。
   那些想要将儒家赶出历史舞台的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努力贯彻儒家的一些基本原则,比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比如“绝臆、绝必、绝固、绝我”,等等,如果天下人都做到了这些并非所谓奴隶制向封建制转化时期特定的人格诉求,那么儒家也就可以真正退出历史舞台了。我相信这也应该是孔子的毕生追求。
   鲁迅先生曾经为自己的话在几年后居然还没有过时而深感痛心,我想孔子也应该为自己的主张经历二千多年而不能合理地退出历史舞台而深感遗憾吧?想来这不是孔子的过错,应该是孔子的寂寞吧?
   因此我不想为孔子辩护,倒想就此向孔子致以一分深深的歉意。为直到今天。好色的人仍然远远多于好德的人而替这个时代向孔子致以深深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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