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谈钟南山的所谓“科学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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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224 | 回复9 | 2004-4-17 16:48: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watermark]    2003年2月《南方日报》报导:在抗击“非典”初期,西医尚未找到致病原因时,广州中医药大学的教授就指出“非典”相当于中医学中的“风温”,并用中药治好了十八名患者,并告诉人们不要太紧张,更不要大惊小怪。
当时由于群众不了解“非典”病情,“非典”恐怖、死亡的威胁,像一股狂风向湖南猛扑而来,湖南顿时混乱,出现了动荡不安,立即刮起一股抢购风,“板兰根”药价暴涨,顿时抢购一空。一时间商品出现脱销。冷水江440厂的职工前来求救:“买不到板兰根了,怎么办?救救我们吧!”我解释说:“不要急,‘非典’与环境、气侯有关,放心好了。湖南地处五岭山脉以北,气侯温和,温差没广东大,不可能有‘非典’,冷水江地处湘中,更不可能有‘非典’。即使出现‘非典’,一味“板兰根”怎能救得了命。况且湖南人体质与广东人不同,即使有板兰根也不能用,北京的‘非典’更不可用”。
为什么“非典”这股风刮得这样凶猛?原来北京抗击“非典”的医务人员感染太多,并死亡了不少。据说,4月16日凌晨,武警北京总队医院内二科主任医师李晓红在解放军302医院辞世,成为第一个倒在救治“非典”第一线的医生,她的死亡,比后来得到胡锦涛总书记题词的广东殉职医生邓练贤还要早六天。至此,总共20多名医生的内二科先后已有十几名医生相继倒下。据统计,从4月5日至24日,北京人民医院共有SARS病人205例,其中医护人员感染76例,在医院被封后,又有17位医护人员感染,共计93人。可以说,“全国医务人员感染人数占所有SARS患者总数1/3的比例”,这是多么惨痛的现实。由于医院出现大规模交叉感染,医护人员大批倒下,成为此次波及中国和世界的SARS疫情中最凶险、最令人震惊的一幕。
这种惨痛现实的出现,应该说是客观现实对西医的惩罚,这也说明西医学是不科学的。事实证明,西医在“非典”面前,显得多么软弱无力和无知。正因为如此,当“非典”一旦出现,就显得毫无主见,惶恐不安,惊慌失措,害怕得不得了。如一位长期致力于呼吸道传染病的专家就感到莫名的紧张,“一直在发抖”。此“非典”之风刮得异常凶猛之所由来也。
为什么?
我们认为,外国人本来就非常害怕流感,中国人却不怕。因为风与寒这种致病因素往往为西医所忽视,西医只知杀菌消炎,不知与气候息息相关,不知解表使邪有出路的重要性。而中医对这种病很熟悉,叶天士说:“或透风于热外,或渗湿于热下,不与热相搏,势必孤矣。 ”由于上透风,下渗湿,使病邪孤立,使细菌没有生存的环境,而病人的正气又更易于恢复。所以中国人不怕流感。《南方日报》早在2月就报导过:广州中医药大学的教授已用中药治好了十八名“非典”患者,告诉人们不要太紧张,更不要大惊小怪。说明中国人对“非典”是胸有成竹的,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医务人员感染的事。为什么以钟南山为首的西医不向中医学习呢?
令人难以理解的:香港疫情严重,如九龙湾牛头角的居民住宅群淘大花园,在一座楼上,3月27日发现了数名“非典”病人,到第二天,感染人数忽然增加了34个。第三天,淘大花园的患者增至63名。第四天中午卫生署公布已超过80人。淘大花园的疫情愈演愈烈。香港群众强烈要求中医治疗时,香港有关单位亮出了一块金牌说:“广东中医治疗效果没有经科学证实”。这块“没有经科学证实”的金牌,就把香港群众的要求压下去了。钟南山曾经也说过“没有经科学证实”这句话,这才唤醒人们的注意。看来香港当局亮出的这块“没有经科学证实”的金牌是来自钟南山。钟南山有什么资格讲“没有经科学证实”的话呢?广东中医抗击“非典”取得了成效,这是事实,“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作为“院士”的钟南山自然是懂得的,但为什么钟南山要以“没有经科学证实”这块金牌不准中医参与抗击“非典”呢?除非是置香港群众的生死于不顾,以维护其“霸道”地位而已。
钟南山究竟是怎样抗击“非典”的呢?我们不妨看一看:
如丁秀兰,是北京人民医院急症科副主任,4月14日染上SARS的。虽然发烧,理化仪器检测,白血球计数不高,畏寒,周身疼痛,但好几天肺部都没有阴影,都对她的病证感到很怪。直到4月19日,她的胸部×光片中才出现一小片阴影。两天后,用CT机为她探测双肺,两肺已是一片白雾。4月23日病情很重,开始使用无创呼吸机,后来被切开气管,改为有创呼吸机。至5月13日死亡。可以看出:在“非典”面前,西医赖以标榜为科学的理化仪器,不但检测不出病原菌,就是“发烧”这个主证,也检测不出(白血球计数不高)。由于识不了病,也就无法治病了。只有任其发展,等待死亡。
幸好越南传来了“成功”的经验:⑴、及早地发现并确认病情,⑵、快速有效的隔离措施,⑶、对医务人员及时和适当的保护,⑷充分确认并隔离疑似病人,⑸、对进出的旅行者进行检测。⑹、进行对和病人有密切接触者的追踪工作。可以看出,越南并没有任何治疗经验,只是始终重视的是“防而非治”。越法医院总经理布兰卡特说,他们根本不知道治SARS的方法是什么,他们只是头痛治头,脚痛治脚。总之,他们认为“防比治更重要”。于是钟南山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把抗击“非典”的全部力量,放在“防”这个问题上。就组织了一支庞大的队伍,耗费巨大的人力、财力和物力,一方面追查“非典”的传播,一方面遇到疑似病人就“强制隔离”,遇到不配合病人就“追捕”,并在交通要道口检查、消毒和检测体温,一发现体温超过37℃,就“隔离审查”。一个流调人员说:“我们调查细致得像刑侦人员。”一时草木皆兵,人心惶惶。我们看到中央电视台一组镜头,他们不但动用医务人员,而且动用了刑警(两个彪形大汉,背上有两个“刑警”大字),正在追捕一个“不配合病人”,只见一抓到就用手铐把“犯人”反手铐起来,两个刑警立即把“犯人”架到车上,反手扣在车上的铁杆子上。由于把“病人”当“犯人”看,4月20日下午,天津武警医学院附属医院出现了“大逃亡”。除了病情走不动的人,很多病人要求出院,甚至连出院手续都不办就走了。对于“疑似病人”,据说,唐山市政府内部提出的口号是“宁可错收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吉林就出现了对调查的坚决反对,如张某对调查人员气愤地说:“张某年岁已大,如果在流调过程中出现意外,由调查人员负责。”“我不管什么法不法,最多坐几年牢,我认了。”“我们一家人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不用你们管。”晚上7点左右,最终采取强制措施将其送进医院。为了“保护”医务人员,身穿厚厚的三层隔离服,臃肿一身。带着防护镜和防护手套,所有皮肤都不能暴露出来。据说,口鼻罩就有30几层沙布,以为如此保护,就可万无一失。309医院医生的工作方式是:工作一个月,隔离十天,放假五天,再投入前线。前线有四个小组工作,后面有两个小组随时待命,一旦有人体温不正常也会立即隔离。(上述事实与数字摘自《三湘都市报》)看来,钟南山把全部精力放在“防”字上面,至于药物治疗,本来就无西药可用,只得由电视台公布几张中药处方,以一方统治“非典”全过程。以上就是钟南山抗击“非典”方法和过程。
一个堂堂大国的院士居然仿效一个小国的作法,“防而非治”,岂不是笑话!难道这就是西医学的科学性!这就是经“科学证实”了的科学治疗方法!如果对疾病可以“防而非治,”那还要医学干什么!还要医生干什么!如果下次中国再出现“非典”,就不要医务人员,只须动用刑警就够了。这就是钟南山抗击“非典”所创造出来的奇绩。可见,其所谓“科学证实”,只有这样解释:一个人有了权力,就有了学问,有了权威,就成了真理的化身。钟南山自认为是科学的化身,大概就本之于此。所以,只要是钟南山自己干的或是经他认可了的,都是经过“科学证实”了的。
若要中医来“科学证实”,2003年抗击“非典”的斗争,不是成功而是失败,不但给国家造成了巨大的损失,而且给中国人民的心灵上造成了很大的伤害,特别是医务人员为了“非典”病人的健康,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这是历史上闻所未闻的。为什么?我们认为,责任不在钟南山,在于西医学的不科学。是西医学骗了他,他以为西医学是万能的,没有想到在“非典”面前却如此无能为力。相信他通过实践明白了“外国人为什么非常害怕流感,中国人为什么不怕”这句话的真实含义了吧!说明经不起实践检验的就不是真正的真理,就不是真正的科学。毛泽东在《实践论》中早就说过:“真理的标准只能是社会的实践”。又说:“离开实践的认识是不可能的”。所以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任何科学研究工作者都必须遵守这一法则:经得起实践检验的,就是科学的。否则便不是科学的。通过抗击“非典”,清楚地证明西医不科学:
⑴、根据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事物不是孤立地存在,而是与其周围事物联系在一起的。“非典”的出现,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与其相适应的地区、气侯而产生的。中国地大物博,各地区的气侯是不同的。所以,“非典”绝不可能在全国各地都出现,何况各地人民的体质,即是同一地区人民的体质也是不同的,所以也绝不可能人人都会出现“非典”。地区、气侯与人体体质,三者之中以气侯为主要:随着适当的气侯而产生,随着适当的气侯而消失。由此得知“非典”是一种区域性的、季节性的疾病。所以,我们防治“非典”,决不能在全国范围内全面铺开,把防治力量集中到发病区,可以节省大量的人力、财力和物力,而且也大可不必大惊小怪,弄得人人自危、草木皆兵。
西医学与此相反,认为疾病是孤立的,不受时间、地点和条件的约束。“非典”一旦出现,就认为全国各地到处都有,而且人人都会得“非典”,怎能不弄得草木皆兵、大惊小怪、人人自危呢?显然,西医学是不科学的。
⑵、根据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事物不是孤立静止而是运动变化的。按着中医理论,“非典”相当于温病中的风温,温病的出现,一般不引起大的行,所以,温病在散发的情况下,不称为温疫。如一旦引起大流行,且发病急的,才称之为温疫。温病出现后,其病理变化,是按照卫—气—营—血相传的:
①、邪在卫分:温病初起,必先犯及卫分,出现发热、微恶寒、头痛、咳嗽等症状,多用泄卫透汗法。叶天士说:“在卫汗之可也。”②、邪在气分:邪在卫分郁而不解,必向里传变而进入气分。症状以但热不恶寒为其特点,可用清热、化湿等法。叶天士说:“到气才可清气。”③、邪在营分:气分病毒不解,正气虚弱,津液亏乏,病毒即乘虚内陷营分。以舌质红绛、心烦不寐等为其特点,以清营泄热为主,但清营不可过用寒滞之药。叶天士说:“入营犹可透热转气。”④、邪在血分:营分之邪不解,必进一步深入血分。以舌质深绛及出血见证为其特点,以凉血解毒为法。叶天士说:“入血就恐耗血动血,直须凉血散血。”可见,邪热在卫的表热证,病势最为轻浅;里热炽盛的气分证,病势较重;热邪深入营分、血分,病势最为深重。所以,我们抗击“非典”,必须抓住“卫分”这个初起阶段,抓紧治疗,务必把“非典”消灭在这个阶段。广州中医药大学的教授在短期内治好的十八名患者,就是抓住了这段有利时机,把“非典”消灭在“卫”分阶段。可是西医学却不同,认为“非典”是静止不变化的。所以,当“非典”初起处于卫分阶段时,就以为是“非典”的潜伏期,只隔离观察,耽误了战机,失去了治疗的大好时机,这是最大的错误。等到发展到气分或营分,病情严重了,治疗难度大了,危险性大了,才着手治疗。这时“非典”已在吃人了,与其说是“非典”历害,还不如说是“西医学在吃人”。难道这不是西医学造成的?这也是西医学的科学性吗?
⑶、根据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事物发展的根本原因不在事物的外部,而在事物的内部。内因是事物发展变化的根据,外因是事物发展变化的条件,而外因只有通过内因才能起作用。中医学认为,“邪之所凑,其气必虚”。说明人体之所以生病,是人体体质虚损所致。“非典”发病区,为什么有人发病有人不发病?这是各人体质不同所致。所以,真正的预防,当首先从人体体质着手。也就是通过药物驱逐体内“非典”病毒,使之不能在体内停留,以达到不感染的目的。越南抗击“非典”之所以取得成功,决不是“防而非治”、“防比治更重要”,他们对于抗击“非典”也没有经验,但及时作了“对症”治疗,所谓“头痛治头,脚痛治脚”,是指“发热、畏寒、咳嗽、头痛”等症状而言。也就是说,他们及时趁“非典”初起,即作“感冒”治疗,正好与温病处于“卫分”阶段及时治疗相合,并没有将“非典”初起看成“潜伏期”。所以取得了成功。越南的西医是懂得中医理论的,因此在极其重视“外因”的同时,注意了“内因”。钟南山恰恰忽视了这一点:极其重视“外因”,把“非典”初起看成“潜伏期”,只隔离观察,把极其重要的“内因”忽视了。但这不是钟南山的过错,是西医学的不科学性造成的。医务人员之所以付出惨重代价,也是由于只重视外部因素而忽视了医务人员本身。因为医务人员直接与“非典”病人接触,思想非常紧张,完全凭着忠于人民、忠于党的精神在努力工作,加以接连加班加点,过于劳累,且时值春季天气温暖,衣服穿得像宇航员一样,臃肿一身,早已大汗淋漓 。中医认为,汗为心液,汗出过多,耗血伤津,也伤人阳气,易导致心气虚弱,重者可导致大汗亡阳的危侯。“邪之所凑,其气必虚”。此医务人员易于感染、易于逆传心包致死之所由也。显然,此非“非典”所杀,乃西医学不科学之所杀也。
综上所述,西医学的不科学性也明矣。西医学岂止不科学,其不道德也是令人难以接受的。把不配合的“非典”疑似病人当“犯人”看待,动用刑警追捕,用铐子铐,这是极不道德的。如果是这样防止“非典”扩散,那还要医生干什么!难道钟南山就是这样“科学证实”抗击“非典”的吗?2004年出现的禽流感,报纸上说,“禽流感是可防可治的”。如何防如何治?很简单,全部宰杀。难道这就是西医学上所讲的防治吗?动物宰杀可以,人也属动物范围,照此说来,“非典”病人也当全部宰杀,看来对“非典”病人只采取强制隔离、用铐子铐 ,已是够“仁慈”的了。
说明钟南山的“科学证实”是自欺欺人的。他自以为是“科学”的化身,只能是他说了算。他认为可以,就是经过“科学证实”了;他认为不可以,就说没有经过“科学证实”。真是太霸道了。其实,不过以此来排斥中医而已。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对西医来说是无所谓的。不论抗击“非典”如此,就是建国以来也一直是如此。如50年代石家庄、北京、广州三地先后流行“乙型脑炎”,中、西医对比治疗:中医的治愈率达到90%,西医的治愈率只有70%~80%,而且后遗症多。很明显是中医优越于西医。他们对此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无动于衷。又如90年代治疗流行性出血热,南京周仲瑛课题组治疗1127例,其结果为:中医药组治疗812例,病死率1.11%;西医药组治疗315例,病死率为5.08%,经统计p<0.01,中医药组明显优于对照组;江西万友生课题组治疗413例,其结果为:中医药组273例,病死率为3.7%;西医药组140例,病死率为10.7%。经统计p<0.01,中医药组也明显优于对照组(见《中医临床家邓铁涛》)。中医药的疗效多么鼓舞人心!这是经过“科学证实”了吧。为什么西医总看不到中医药的科学性,总说中医不科学、要改造呢?
什么叫科学呢?看来,“科学”并不是“真理”的代词,而只是用来对事物的一种评价。科学在今天之所以被目为万能,我们认为这也只是一种信仰,对科学的尊崇,基本上是一种信仰行为。如果信仰转移了,那么,“科学”也就跟着转移了。可见,“科学证实”一词,只不过用来自我标榜、排斥中医而已,实无他用。我们还是信仰“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一法则,任何所谓“科学”,都必须受这一法则检验,是谁也否定不了的。离开实践也就无所谓科学了。有人说,所谓“科学证实”,如果以不科学来证实科学,这是一个莫大的讽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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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叶清心 | 2004-4-17 22:26:5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谈钟南山的所谓“科学证实”

可见,邪热在卫的表热证,病势最为轻浅;里热炽盛的气分证,病势较重;热邪深入营分、血分,病势最为深重。所以,我们抗击“非典”,必须抓住“卫分”这个初起阶段,抓紧治疗,务必把“非典”消灭在这个阶段。广州中医药大学的教授在短期内治好的十八名患者,就是抓住了这段有利时机,把“非典”消灭在“卫”分阶段。可是西医学却不同,认为“非典”是静止不变化的。所以,当“非典”初起处于卫分阶段时,就以为是“非典”的潜伏期,只隔离观察,耽误了战机,失去了治疗的大好时机,这是最大的错误。等到发展到气分或营分,病情严重了,治疗难度大了,危险性大了,才着手治疗。这时“非典”已在吃人了,与其说是“非典”历害,还不如说是“西医学在吃人”。难道这不是西医学造成的?这也是西医学的科学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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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辟的阐述,佩服,向你致敬!!!!!!!!
sesame | 2004-4-18 09:54:2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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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有意思啊, 老刘。
精辟啊, 老刘。就是闹非典那会儿你去哪儿忙活去了? 怎么不好好指导指导全国的非典防止工作??
色既是空 | 2004-4-18 10:10:0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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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就不知道了,当时他是全国防非指挥部总指挥
竹叶清心 | 2004-4-18 10:11:3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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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刘养元 ,希望还能看到这样的好文章!
星河 | 2004-4-18 14:00:3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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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非典”的话题,我认为要总结经验的话,应该说是“人祸”!
钟南山的出名,是因为对病毒的结论与“权威”的结论相左。
然而,当钟南山代表了“权威”的观点时,他的做法也就走向了自己的反面。
把研究探讨性的医学学术,总要安装一个“权威”的说法,总要让全国人民同吃一个狗屁不通的“权威”方子,在悠悠中华史上可谓蔚为大观。如此杰作的结果,当然不能归咎于天灾,自然应该划归于人祸。
中医对病症的治疗,从本质上来说,是反对“权威”的。《内经》不设方,其道理就在于此。动辄就树神坛拜权威的做派,都是从西医那里学的毛病,岂不误国祸民?
对于小小的“冠状病毒”和“禽流感病毒”,我国的中医药工作者早就玩转于手心之中。1970年代,“冠状病毒”的研究我国处于世界领先地位,此病毒的国际命名,也渗透了我国医药工作者的荣誉。当年的实验室病毒习性、生长规律、灭活方法的研究,已经取得了丰硕的成果。
因为我的手头有点当年的研究资料,所以病毒流行之初,我就研究了一个足以治愈“非典”的中药方子,多次向卫生部反映,也多次在人民网呼吁。但结果是泥牛入海,而报纸电视还是连篇累牍地公布着那些南辕北辙的“权威”处方。
我曾经在呼吁的文章中讲,“冠状病毒”对人体的侵害部位,除了肺部外,还会有脑部、肠道。如果届时流行“非典型脑炎”、“非典型肠炎”,看“权威”们如何表演吧。

刘养元 | 2004-4-18 15:33:1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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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竹叶清心:
谢谢你的理解。
中国人本来就不怕流感,只有外国人非常害怕流感。因中医学对于流行性疾病已阐述得清清楚楚,我只不过为中医说说话罢了。
好姐姐 | 2004-4-19 02:07:4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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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认为西医有的时候给病人带来的不是痊愈后的轻松,而是别的附加的疾病,很难过的!
而我们的中医更应该联合起来,既然都有相似的看法,何不在一起努力,把我们的中医发扬光大呢!
sesame | 2004-4-19 04:26:1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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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引用由刘养元2004/04/18 03:33pm 发表的内容:
TO竹叶清心:
谢谢你的理解。
中国人本来就不怕流感,只有外国人非常害怕流感。因中医学对于流行性疾病已阐述得清清楚楚,我只不过为中医说说话罢了。
呵呵, 老刘, 流感是什么? 外国人怕的那个流感是什么? 中国人本来就不怕的那个流感是什么?
香港人是不是中国人? 有个流感病毒株叫香港型,就是因为在香港曾经有过严重的流行,老刘, 你和老张一样, 需要多读读书, 不要光坐在屋子里冥想,孔子说过啊, "思而不学则罔"啊! 容易出扁偏的!
沐天翔 | 2004-4-20 23:30:0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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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same先生,如果你继续研究下去,我包你还能在SARS病毒中分离出一个桃大花园型SARS病毒出来!问题在于,我们把病都治好了,你分离出这个病毒型有什么用?用来证明这就是医学的科学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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