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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526 | 回复4 | 2005-3-7 22:01: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在科学和哲学的地位争论中,哲学明显地是衰微了。在科学取得的非凡的成功的事实面前,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都不敢对科学表示不敬,以致于自然科学工作者在面对哲学家的问题时,都能胆大气壮地大声责问说,哲学能够有效地研究客观世界吗?给人们带来现实的好处吗?哲学除了还能在科学不尽善尽美的地方说二句无关痛痒的局外话外,还能干点什么呢?科学办不到的事情,哲学靠得上吗?
这就是哲学在今天的地位,以致于有人开始给哲学如何提高地位支招,例如说“哲学要做到像科学研究那样令人信服,那么就应该把哲学推理、哲学问题等置于科学的为人所尊重的基础上,把哲学术语还原为科学术语。”(郑祥福《日常化的认识与人工智能研究》自然辩证法研究2005年第2期P22)这可比当初数学家弗雷格还要更进一步,弗雷格还只是想把科学实证方法引入哲学逻辑。而就是这一步,中国哲学界至今都未有几个人真正搞明白,为何西方知识分子要把哲学这种大众化的学问变成一门操作着令人费解的术语来研究语言和逻辑的学问。
科学现在日益去经验化(远离经验)。今天的科学的图景已经远不象牛顿力学世界那样让大众感到可理解可亲近可确定了。科学给我们提供了高科技的物质享受,也导致现在的人们更需要依赖科学,但是科学却无法让普通大众轻易接受。这也是科学在今天的强烈特征。
科学的襁褓是还原,还原的目的是把复杂的难于理解的现象解释为易理解的确定性知识。科学的历程,无论是具体学科如物理学、化学,还是逻辑工具如数学、几何学,都是从最普通的大众日常语言开始的。象实体、点、线、面、体、距离、力、速度、质点、质量……都无一不是易于理解的,它们能够被人们的经验所充实。科学的历程某种意义上可看作是从最早的自明性术语到今天的极端抽象术语的发展史。这个历史轨迹带有点悖论的味道:科学原本是为了把不理解的东西还原成大众可理解的东西,但是现在,科学能够还原出来的东西与大众的理解基础却相距越来越远,不是专业化的人士几乎象看天书。这是广大民众是错还是另有原因?海龟派们说这是中国的科学普及水平太低了,在西方可不是这样。言下之意是中国的科学普及是政府的一项欠债太重的任务,据我所知即使在富饶的江浙沪一带,人均科普经费都只达0.5元(人民币),而且城乡分布、区域分布还不均衡,对于这样的一个赛先生断断续续几经反复才立足的国度,刚刚起步不久的科学文化生态,我们能够对它提什么要求呢?
现在,科学说,哲学要获得地位,便要把哲学术语还原成科学术语,那么,按照现在科学的去经验化特征,不如直接说哲学赖以接近群众的亲和力也将被消解。那么,文化生态形势就令人咋舌了:科学现在尚不能还原出广大人民群众的可理解性,而哲学也日益远离群众而去了。不知道人文学科挤在当中不尴不尬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
哲学术语还原为科学术语,按照科学还原的源初目的来看,显然这是逆流的。倒不如说应当是科学还原为哲学术语,把科学还原为广大人民群众能够理解的语言,这才是科学源初的本意。但是这种看法想必会招惹一身口水:反了你,竟敢指责科学大逆不道?到底谁大逆不道?难道你能够把高能粒子加速器实验室里发生的一切还原成日常语言的之乎者也吗?笑话!但是,如果不当它是穷极无聊的事,是不是的确存在着这么一个回避不了的问题,它向我们每个人提问:科学还原的源初本意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科学的发展史反而变成远离经验远离源初本意的轨道?
王不留行 | 2005-3-7 22:06:5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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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系统科学主要有哪些观点,如果你是对系统科学的哲学性问题感兴趣的话,那么我把我对系统哲学的世界观的基本看法简要归纳一下:
自贝塔朗菲提出一般系统论之后,出现了形而上学领域广泛探讨系统哲学的局面。现在比较流行的是由欧文·拉兹洛先生的系统哲学。系统哲学的世界观为我们描绘了这样一个图景:从宇宙基本构件到可经验的有形自然实体,从有形自然实体到有机生物、人,再从人到大尺度的宇宙星体,一切存在都是相互联系的,但是万物的相互作用不是无序的一团乱麻,而是有组织、有条理的,它们都具有同一或者说不变的构型,这种构型叫做系统,在我们存在的光锥内,这些系统从最基本的能量波产生出来,在相互作用的过程中形成纽结、超纽结,在各种由相互作用构成的条件中,纽结逐步演化出一个我们现在所看到的一个透明的、具有高度有序性的“中国套箱式”的系统世界。在每个等级上,系统都是其下层组分的整体,同时又是上层系统的参加者。在系统等级体系内,每一个等级结构都是协调其下层组分在整体意义上发挥由上层系统决定其配定位置的效能的分界面。由系统为基本构型的存在具有不可还原性,任何一个系统如果拆成其组分后都不可能具有作为整体上存在的系统的特性和功能,这就是整体大于部分之和。在由系统构成的世界中,只有一个方向,那就是从最基本的能量流向日趋复杂化的系统构型发展。这就是说系统的世界具有单一的时间之矢。系统一旦成形,它具有自我稳定特性,这种特性能够使它成为能在各种扰动环境中能够抵抗熵的宇宙的构件(构件的意义就是自稳定),任何一个系统解体都不会完全瓦解到宇宙史开端,同时任何一个系统解体而贡献出来的宇宙要素都能够在现在这个有序的世界中找到一个合乎现有秩序的容身之地。
如果你对系统理论中的自然科学知识感兴趣的话,那么刚好我最近做了一番复杂科学发展史的回顾,不知道此文对你是否有用。
关于系统的理论,主要是二个基本问题,是个是系统的功能维系,二是系统的演化。
关于系统的功能维系,主要是由控制论提供解决方案的。
控制论是研究各种系统的控制规律的科学。它从生物学、医学和心理学、神经生理学中的反馈原理和调节原理得到关于系统运行机制方面的启发,又从一般系统论得到框架,再从申农的古典信息论(把信息运动的全过程概括为信息传输、储存、处理到输出)中得到系统工作回路,为从而形成一整套的概念体系。1948年,维纳出版了《控制或关于在动物和机器中控制和通讯的科学》一书,标志着控制论正式诞生。控制论认为,为了实现系统自身的稳定和功能,需要对系统的各个构成部分进行控制。控制论的主要思想和内容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控制论将它的研究对象看作一个整体,系统地而不是分割地把握对象。 (2)控制论研究的是动态系统,系统的发展和变化存在着多种可能性,控制实际上是对系统发展和变化的多个可能性进行选择。 (3)控制论系统中存在着反馈机制,反馈原理是控制论的核心,是控制的机制所在。 (4)控制论着重从信息的角度来研究控制系统的结构和功能,实现控制的手段主要是信息反馈方法。
本世纪40年代末产生的一般系统论、古典信息论和控制论3种系统理论(俗称“老三论”),为信息系统的开发、设计、运行提供了理论依据。但是,遗憾的是它们未能对系统由一种结构向另一种结构的演变问题作出正确的解释。
关于系统的演化,主要是由耗散结构理论、协同学提供解决方案的。
耗散结构理论、协同学都是研究系统演化的理论,都是试图找到一个能对系统结构的自发形成起支配作用的原理。它们从二个不同的方面,互相补充地说明了系统的演化原理。耗散结构理论是物理化学家普利高津创立的,它对远离平衡态的系统演化提出方案。该理论认为,一个远离平衡态的开放系统,不断地与环境交换物质和能量,一旦系统的某个参量达到一定的阈值,通过涨落,系统就可以产生转变,由原来混沌无序的混乱状态转变为一种在时间、空间或功能上的有序状态。他把这种在远离平衡情况下所形成的新的有序结构命名为“耗散结构”。一个系统由混沌向有序转化形成耗散结构,至少需要4个条件:①必须是开放系统;②必须远离平衡态;③系统内部各个要素之间存在着非线性的相互作用;④涨落导致有序。协同学是物理学家哈肯创立的,形成于70年代初。它对非远离平衡态系统实现的系统演化提出了方案。哈肯在研究中发现有序结构的出现不一定要远离平衡,系统内部要素之间协同动作也能够导致系统演化(内因对于系统演化的价值和途径)。他认识到熵概念的局限性,提出了序参量的概念。序参量是系统通过各要素的协同作用而形成,同时它又支配着各个子系统的行为。序参量是系统从无序到有序变化发展的主导因素,它决定着系统的自组织行为。当系统处于混乱的状态时,其序参量为零;当系统开始出现有序时,序参量为非零值,并且随着外界条件的改善和系统有序程度的提高而逐渐增大,当接近临界点时,序参量急剧增大,最终在临界域突变到最大值,导致系统不稳定而发生突变。序参量的突变意味着宏观新结构出现。
耗散结构理论,协同学提供了理论基础,但是其方法论上的支持则是由突变论提供的。突变论吸收了系统结构稳定性理论、拓扑学和奇点理论的思想,发展出一套研究不连续现象的数学方法。突变论认为,系统的相变,即由一种稳定态演化到另一种不同质的稳定态,可以通过非连续的突变,也可以通过连续的渐变来实现,相变的方式依赖于相变条件。如果相变的中间过渡态是不稳定态,相变过程就是突变;如果中间过渡态是稳定态,相变过程就是渐变。原则上可以通过控制条件的变化控制系统的相变方式。
耗散结构理论、协同学、突变论(俗称“新三论”)对系统理论的进一步发展,出现了老三论和新三论相互迭接交互发展的局面。
紧接着老三论和新三论的崛起,七八十年代后又从对非线性领域发展起来的混沌学、分形理论、孤波学等新理论,这些前沿理论又对系统演化的具体细节,原理,作了更为详细的考察。这些新理论本人把握尚欠火候,暂不敢对之归纳总结,事实上这一天还没有到来。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参看一些书,如《复杂》《复杂性中的思维》《浑沌中的秩序》《秩序中的浑沌》《混沌学》《分形艺术》《第五项修炼》等。国内也有许多论文。
老三论和新三论以及现代复杂性科学诸多学科的出现,不论是技术建模还是理论探讨都出现了十分繁荣的局面。另外陈雨思教授同态学中有许多关于系统运动学及系统存在原理方面的知识。
王不留行 | 2005-3-7 22:18:3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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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ituo先生:
关于序参量概念的理解:首先要明白秩序的含义。
形而上学地说,秩序就是存在于某种关系发生(或者组织)之中的“力”。 这种力我们能够在控制生命活动的基因编码、控制机器设备运动的机械流程、组织计算机各部分运作的软件中看到。由于这种力的存在,宇宙才能从基本能量汤演化成今天我们看到的这个透明而复杂的现象世界。物理学的发展就源于对这种力的探索。但是物理学有它独立的语言,在哲学上,我们现在说到的四大基本力的形式,都是用来解释秩序的发生的。
近代数学产生以后,科学研究大多以数学为展开形式,所以,许多形而上学的概念渐渐地被改写成数学的、专业物理学的形式,但是这些概念由于数学工具的偏执狂式的推广,使得许多概念离我们习常的理解意义相去甚远。理解现在的复杂性科学,使理解者得具备哲学的、物理学的、数学的综合知识。
你的问题我过去也遇到过,所以特别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我不敢说能够解决你的困难,但是我尽可能地用通俗的方式来解释这个问题。由于我的研究和思考有我自己的体系化方式,所以我的解释也许会有一些与经典看法不一致的地方,你有空的话应该多看点这方面的书。
序参量的概念相联系的是吸引子。研究秩序的物理学,一般可以以系统动力学作为参照。秩序的概念就被系统的动力学术语改写后,体系上需要另一个概念作为动因,从亚里士多德的“四因说”讲,就是有了所谓的目的因,还得有动力因。以生命现象为例可以比较直观地理解:按照过去传统的的说法(最早可能是由亚里士多德提出来的),生命是一个自我运动的过程,生命意味着“有灵魂”,它被理解为一种物质的组织力——隐德来希。例如,从一粒种子长成一棵树,其目的是达到其最终形式。用现代术语来说,标志着有机体生长的形式的变化是某种类似于序参量演化的东西,它被亚里士多德叫做有机体的“潜能”。生命的自组织,可以解释为一种功能控制的指向一定目的“吸引子”的过程。
复杂系统理论经常使用这二个概念对解释自然界的非线性因果作用进行分析。
现在我们再深入一点讲这个概念。系统动力学从易于理解的角度说,一般是指“耗散结构”(这个概念你应该是知道的),既然是说动力学,那么当然要说演化,序参量就是系统演化的描述概念之一。复杂的耗散系统的演化可以用远离热平衡的“相变”(这也是一个系统动力学术语,指系统各点的态的变化)来解释,序参量在这里的应用就是用来描述系统单元的宏观运动形式。倒如生命体演化是由分子、细胞等等的非线性(微观)相互作用引起的(宏观)序参量的演化(也有人把序参量与相空间的每个态联系起来说,但是这种细化实际上办不到,所以一般而言的序参量还只能在相对宏观的意义上说,这里使用的是统计热力学的原则)。如果说成熟的多细胞体可以解释为机体生长中的“目标”或“吸引子”,那么序参量的演化就对应于宏观有机体“相变”过程中的“聚集”形式。
在生命系统中,大脑是最典型的复杂系统,具备一切复杂系统理论在其上面应用的普适性,所以大脑活动是一个经常被应用的例子,也是理论的成熟程度的试金石。我们就依据这个例子来理解序参量概念。
大脑活动中,对象模式识别、情感、思想等精神状态的形成,是一个宏观的有序的过程,这种的序过程是处于远离热平衡状态的、处于浑沌状态中的神经细胞的非线性(微观)相互作用造成的(浑沌状态不是说混乱,而是说它是一种处于随时被激发的状态,一种潜在的有序态,象学习、顿悟等就是处于或者接近于说这种状态的),如果用序参量概念解释这种演化,序参量就是具有精神状态的细胞集合体在相变中的吸引子(这种吸引子有许多种,如不动点、周期环、环面吸引子、混沌吸引子等,关于这些知识,要说起来就不适合在贴子上进行喽 : ) )。
格式塔心理学中有一些图文并茂的例子有助于对大脑活动的理解(可参看考夫卡的著作,素心学苑有下载)。例如对象模式识别,在现代科学语言中科学家喜欢不痛不痒地说成是一种相变(科学家对我要有意见了 : ) )。可在哲学上或者心理学上我们可以简洁地解释成一种“完形”。正如在模式生成的情形,特定的模式识别(例如一张脸的原型)是用其特征集的序参量来描述的。一旦给出了属于该序参量的部分特征(例如脸的一部分),序参量就会完成其余的特征,使得整个系统以联想记忆方式起作用(例如在给出脸的一部分时重构出所贮存的脸的原型)。按照哈肯的役使原理,所识别的模式的特征相应于模式生成中受役使的子系统。
Babituo先生,我并没有给序参量下概念,但是通过例子的描述,你可以自己给序参量下一个定义,就从你理解的角度。
再次说明,我的解释不代表经典说法,只是助你理解,望你有所甄别,你可以请教参与这个论坛的陈教授等比我更了解这些知识的专家。
王不留行 | 2005-3-7 22:25:4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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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复杂科学公认的难题是缺乏用于描述复杂性对象的数学手段。从哲学上看,一切现象或者过程都被认为应该纳入到一种内部自洽的动力学系统中得到解释。比如现象就是由于各种涨落而被动力学方程所表征的解,而过程则是由动力学方程描述。演化方程描述了其元素的动力学,这些元素可以是基本粒子、原子、分子、有机体、人类、公司,如此等等。从一片树叶到蝴蝶花纹,从蚂蚁建筑到人脑活动,都可以找到其动力学模型。不管是经典力学量子力学的线性方程,还是现代复杂现象的非线性方程,都是对于动力学过程的描述。我们所能面对的一切存在都是具有动力学机制的。可是,在真正的复杂对象面前,数学的神话却从未真正获得胜利。
以经济学为例,我们现在所能学到的所谓主流经济学,运用的数学手段来自于线性数学,而其模型建构传承于经典力学、平衡态热力学的模型。这所以这些经典科学的技术手段能够成为经济学的基本研究手段,源于在古典经济模型中对理性的经济人的假设,所谓的理性经济人是能够通过成本最小化、利益最大化来追求收益最大化的行为主体。这些理性的角色被假定通过在市场上交换商品而发生相互作用,市场是通过一定的价格机制来实现需求和供给之间的经济平衡的。在这种理性经济人的假设中,经济学家们已经发展出了能够适应于诸如象税收、垄断、国际贸易、就业、金融、货币政策等各种详尽的阐述。新古典经济学把经济过程描绘成永远处于完美的均衡之中,供总是正好等于求,任何一家公司都不会强大到能够垄断市场,十全十美的自由市场的魔术总是能够把经济效益发挥到最大值。然而,人们越来越多地发现大量事实发生在主流经济学游戏规则之外,例如由斯坦福大学的教授威廉·布赖恩·阿瑟为了说明报酬递增率(在现实世界里,最终结果不是碰巧发生的,而是积累而来的,是一个个小小的机会被正反馈扩大而来的)而从现实生活中收集来的许多令人捧腹的例子,那些关于拥有者获得的解释看起来似乎就是一连串误导的决定论。用温斯顿·邱吉尔的话来说,历史就是一件接一件见鬼的事件组成的,用中国的民谚说,历史就是“有心种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在那些例子里经济学的理性荡然无存。在一个一切事物相互依赖,一切事物都既构成其它事物的环境又构成自身的环境的情形下,经济活动过程包含着十分复杂的动力学过程。“要描述经济的动力学,就需要有包含许多经济量——也许来自数千个部门和数百万角色——的互动演化方程。”(《复杂性中的思维》)。现实的经济动力学过程是耦合的、非线性的,以线性的、平衡态为特征的经典模型对经济活动的这种复杂性进行模拟无能为力,对于高度不规则的行为根本无法实行控制,现在人们对于长期的经济预测已经很少相信。
气象学是另一个常用的例子,在经典科学占主流地位的时候,人们相信有可能精确地作出长期的天气预报。甚至连计算机的先驱,约翰·冯·诺意曼也认为,只要拥有了充分多的关于全球气象的数据,通过超级计算机的模拟,就可以实现对于长期的、大范围的天气作出精确预报,但是,哪怕是最完善的模型也无法描述流体和天气的长期行为。初始条件的微小变化在长期演变中将会导致十分明显的结果。南美一只蝴蝶扑动翅膀在半年后可能导致北美洲一场暴风雨,一枚炸弹在山顶引爆可能在几个月后引发一场地震。
事态的发展似乎是对人类智能的极大考验,虽然针对复杂性对象已经发展了许多不同的算法,但是至今无法在一般性层面上达到象经典力学、相对论那样令人满意的一致性,超级计算机手段的介入也未能使复杂性问题获得一个完满的解决方案,只要相应的数学手段没有发展出来,复杂性的谜底就不可能被揭开。那么难道现代科学发展道路上的唯一制约就是数学技能的制约?人们在技术领域极度深入的探索所面临的困境有没有哲学背景上的制约呢?人们对于复杂对象的看法是否已经完善呢?
科学史上,由于哲学上的狭隘而导致科学上的困境以及由于从哲学的新发展而得到启示得以解决科学难题的例子是存在的。比如:当贝塔朗菲的一般系统论从生物学的研究平台上阐发出来的时候,来自哲学成果的启发在他的研究过程中就产生过十分重要的贡献。(详细内容暂不谈)我关于的是这样一个问题:复杂科学的进展确乎是个技术性的问题吗?是否存在哲学或者形而上学的限制呢?一个重要的事实是:科学将获得重大进展的时候,大都伴随形而上学的重大进展。科恩关于科学史的范式的理论,详尽地分析了科学发展与哲学范式的更替,某种意义上,范式论描述了科学发展不断突破狭隘哲学范式的历史。那么我们是否也正处于这样一个困境呢?请大家讨论。
何知叫 | 2014-4-21 15:45:59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完楼主的这个帖子之后,我竟感发生出一种无以名之的悲痛感――啊,这么好的帖子,如果将来我再也看不到了,那我该怎么办?那我该怎么办?直到我毫不犹豫的把楼主的这个帖子收藏了。我内心的那种激动才逐渐平复下来。可是我立刻想到,这么好的帖子,倘若别人看不到,那么不是浪费楼主的心血吗?经过痛苦的思想斗争,我终于下定决心,我要把这个帖子一直往上顶,往上顶!顶到所有人都看到为止遇到你之前,我对人世间是否有真正的圣人是怀疑的;而现在,我终于相信了!我曾经忘情于汉廷的歌赋,我曾经惊讶于李杜的诗才,我曾经流连于宋元的词曲;但现在,我才知道我有多么浅薄!楼主你的高尚情操太让人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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