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祚庥不知羞,乱说中医

[复制链接]
查看4588 | 回复16 | 2006-11-29 11:25: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质疑“万能院士”何祚庥
——请客观公正谈论中医
河北省中医药研究院、曹东义
邮编:050031  电话:0311—86738352、电子信箱:caodongyi58@sohu.com
我从来没有想过与何祚庥院士有何瓜葛,更没有想过以这种方式讨论中医。院士在我的心中是神圣的,尽管“神圣”一词有玄学崇拜的味道,但我的确对于院士心存敬意。“万能院士”是我根据一篇网络文章《丁肇中的“不知道”与何祚庥的“无所不知”》,而得到的灵感。当然,“灵感”一词,何院士也会认为有玄学的味道,没有办法,只要使用中文,就摆脱不了这种尴尬。网络文章说,诺贝尔奖获得者丁肇中先生,面对学生的提问,甚至是物理学的问题,他都经常说:“我不知道”。因为,科学分科如此细密,学术发展这样快速,很多问题都不是轻易就可以说准确的。而何祚庥院士则是“只有你问不到,没有他不知道”。他手里有的是“伪科学”的“小广告”,只要是“无所不知”的院士不明白的,都可以贴上“伪科学”的标签。这一次,他把“伪科学”的脏水泼向中医,事关重大,我左思右想,“横竖睡不着”,也应当向何院士学习“不怕得罪人”,“喜欢讨论尖锐的问题”,而且也应该“你准备发多少字,我就给你谈多少问题”。提请何院士,要客观公正评论中医,就应该首先了解中医。
说到何院士对于中医的了解,原先我不知道。只是最近,在他做了《环球人物》的封面人物,我才知道,他既不懂中医,也错误认识了西医。
10月中下旬,《环球人物》杂志的编辑张建魁先生向我约稿,让我写“反中医人物二三人剖析”,我很快写了一篇4500字的《名人反中医与反中医成名》寄了过去,也许有所不妥,张先生把我的文章进行修改补充,变成了《反中医第一人:余云岫》。我一直期盼杂志寄来,读一读其他学者的高论。打开邮寄来的杂志,封面上赫然印着“生死中医”四个大字!我的心一下子就被震撼了!生死攸关,中医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了吗?再一端详,封面上两个人物,一个是已经作古了的中医,李时珍、华佗、或者张仲景?作者没有注明,读者也不会见到其原型人物,无非是一个“死中医”的代表罢了。而另一个花白头发、戴眼睛的老者,伸着一只满张着五个指头的手,在述说着什么,话语虽然听不到,显然是个活人、生人。我不认识何祚庥先生,这个声名颇为显著的院士。
翻开这本17期《环球人物》杂志,第一篇文章“张功耀是谁”,这个我很清楚,我已经与张教授在网上论争了半年,已经发表了30来篇批评他的网络文章,虽然胜负还未最后决定,相信历史自有公断。第二篇文章《何祚庥为何批中医》,有几千字长,然而肯定言不尽意,因为一开始何院士就声明说:“你准备发多少字,我就给你谈多少问题”。好象有说不完的话题,他对中医似乎很有研究。可是他自己又说,他既不是中医,也不是西医。2005年1月31日,我在《中国中医药报》上发表过一篇《我对杨振宁教授说几句话》,其中说“离开了物理学,您就离开了太师椅,来到我们中间一起做历史老人的小学生”。在这里我还要对何院士补充说,进入医学的领域,我们只认本系统的制服,您的院士制服或者放在外边,或者当作普通的患者、家属的服装,已经不再具有院士的特殊意义。您不过是个门外汉,是一个七十几岁的老人而已,是个小学水平。还比不上王澄、张功耀,他们是高年级的差生,他们自己不好好学习,在课堂上不断捣乱,还在半路上劫其他的小同学,也不让别人学习。
王澄说,小学三年级我读了三年,老师说的都是“鬼扯”,实在没什么。张功耀说,小学四年级我读了四年,课本上都是“土匪黑话”,什么也没有学到。咱们一起去歌舞厅、网吧玩吧,都是进口仪器、电脑,美国大片、未来世界,多好玩啊!
何先生,下面为了您能听得懂,我必须用这种轻松的方式,给你补补课,因为你刚进门,比较认真,虽然“闻道太晚”,然而“夫子”可教。我的资格没有问题,政府承认的主任中医师、中西医结合临床专业硕士导师,给你上课合法合格,决不是假冒。老师我的联系方式,我给你留下,也都是真实的,随时可以为你批改作业。
首先,你父之死,你错怪了中医。那个时候,抗生素还没有产生出来,西医治疗伤寒不比中医强。《希氏内科学》说,所谓现代医学,应当从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算起,因为抗生素是那之后应用于临床的,解决了很多以前解决不了的问题。此前,1936年,56岁的鲁迅死于没有抗结核药的日本西医之手,他此前痛恨中医,也错怪了中医,他编造的“人血馒头事件”,至今仍然是反中医人士的论据,他们不知道这是小说的虚构;“蟋蟀一对,要原配的”也瞎编的,不过是为了取笑中医而已。可是,今天经过无数次重复,竟然有人以此做了反对中医的原始依据。甚至鲁迅骂中医的话,他们也原封不动地照搬过来!那是什么时代?那是随便骂人的时代!现在不同了,中医师按照中医理论使用中药,是依《中华人民共和国执业医师法》履行职责的行为,受法律保护,不容肆意诋毁!也许,鲁迅先生活到现在,他也会和“疑古玄同”一样,对于早年在《新青年》上的文章,会产生“惭汗无地”的反悔心理。再有,医术精益求精的白求恩死于一个手指头的感染,虽然当时受封锁缺医少药,也是当时医学没有抗菌素而难于避免的悲剧。
你父虽然死于伤寒,死于中医之手,但是,他相信中医,他更相信中华文化。不像你,竟然说:“中国传统文化有90%是糟粕,看看中医就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你连你父亲对你的深情厚意也许未能理解,因为他为你取的名字就深含着你所谓的玄学的意味。“祚”,是福,是帝王的位子,蔡文姬曾经感叹自己生不逢时“汉祚衰”,就是明证。在汉字里,所有的“示”字旁的字,都是带有祈祷的“迷信色彩”的活动,而“庥”字更是保佑之意。所谓“祚庥”,就是求神灵保佑,富贵荣华之美意。也许就是靠了他的命名,你才成了院士。如果,你叫作休、作修、作秀,也许结果大不一样。你那么反对玄学,为什么不取一个“科学”、“革命”作名字呢?
你所反对的阴阳学说,那是用古代汉语写成的辩证法,你反对它,黑格尔不高兴,马克思也不会同意。尽管他们把辩证法变的更抽象一些了,也就是你说的更玄一些了。过高的抽象概念对于解决具体问题,不是带来更加的方便,而是更加难于应用。比如,你到饭店里去吃饭,你只说要“主食”、“要菜”,你就把服务员难住了;你去买衣服,而不说更细一点,也是不好办的。阴阳学说所讲的辩证法,《老子》用,《孙子》用,医学家也用,而且非常好用。而马克思的唯物辩证法,中医、西医都不能用,因为它太抽象,一点具体的东西也抓不着。中医学在运用阴阳学说的时候,还进行了创造,除了表示对立统一、在一定条件下互相转化之外,中医最大的创新就是引进了“三阴三阳”的概念。因为,同类事物之间,其阴阳属性会有量的差别,三阴三阳就很好地把属性的质与数值的量,在一个体系里解决了,这是多么伟大的创造!
你所说的五行学说,其成就之高,你更理解不了。古人认为世界是纷繁复杂的,由万物所构成,虽然可以粗略地划分为阴阳两大类,但是,只用阴阳无法描述万物所构成的世界的复杂关系。比如,母与子,在阴阳家的眼里,只有两性的差别,实际上她们却是母子!再有,人类社会创造了丰富的物质,这丰富的物质属于万物吗?在石器时代,不可能有五行学说,因为自然界里没有金。没有人的劳动,土不能生金,金不能克木,金也不能生水,火也不能克金。只有人的劳动参与其中,五行才能“行起来”。这样一幅人与自然万物和谐一体的场景,是多么美妙的理论!
现代科学或者只研究一种属性,或者研究二者之间的关系。三个要素之间如何构成一个有机体系?四个、五个要素之间如何和谐、平衡、动态变化?现代科学有这样的成熟理论模型吗?而几千年之前,我们聪明的祖先就已经完成了这一构想,而且是人与自然和谐的理论体系。那就是伟大的五行学说!
现代医学有它的长处,中医比不了。但是,它的短处也很明显。你所介绍的“从头到脚”检查的美国模式,不仅我们学不起,而且也不实用。因为它强调的是局部最佳,而不是整体最佳。比如你到医院里的各个专家诊室看一看病,你从头到脚可能都有病:神经衰弱、脑动脉硬化、心血管狭窄、胆囊炎症、胃炎肠炎可能都有点,前列腺有些增生、颈椎、胸椎、腰椎、四肢大关节骨质疏松、增生,血压不稳、血脂偏高、血糖超数值、血液粘稠、某些生物大分子高表达、某些分子低表达等等、等等,可能一大堆毛病,每一个专家都会开出来一堆药物,而且都有科学依据,拉回来一车药,你怎么吃?都吃?都不吃?吃进去之后,它们之间互相有何影响?哪个专家也没办法告诉你,因为,没有这样的“循证依据”,连这样的方法还没有建立起来。靠吃最新的先进药、手术切除根治了多少慢性病?“鸡尾酒疗法”治疗爱滋病,组合药物方法刚刚诞生,而且远远赶不上中医理论先进。
这些你可能不服气,也可能不懂。但是,我问你,人与自然是什么关系?人与自然的气候、阴晴冷暖、干湿风热有关系吗?人与五音、五味、五色、有关系吗?是什么关系?人的五官、五体、五脏、七情相互之间有何关系?一个脏器发生病变将影响多少脏器?你能说清楚吗?中医能,而且是用一套理论就能说清楚,听不明白是自己修养不够。
中药虽然是草根树皮,但是,它们煎煮的时候,什么东西煎出来了、煎出来了多少,生成了什么新物质?这是科学家应该做的事情,弄不清,是工具不行,是手段不够先进,而不是中医不科学。需要换的是思想、是工具,而不是换西医。而且,草根树皮,也是多少万年进化之后,才产生出来的,不是人工合成的。
你喜欢吃合成的东西吗?为什么不天天吃工业合成的糖、脂肪、蛋白质、维生素、微量元素?而是吃原生态的植物、动物?
中华文化与中医不可分割,同根而生,共损共荣。比如,自古以来,我们就坚信“心之官则思”,五脏都与人的思维感情有关。所有的与思想感情有关的汉字,都带有竖心旁,或者是以心做底。我们说的良心、信心、爱心、思想、爱情、感情、恋情、理想、幽思、谋虑、愤怒、联想、责任心、心理、心思等等,都是中医“心主神明”的反映。肝胆相照、肺腑之言、侠肝义胆、菩萨心肠、狼子野心、司马昭之心、狼心狗肺、小肚鸡肠、心胸狭隘、动了肝火、胆小怕事、悔青了肠子等等,都根源于中医理论,你能剥离出去吗?是不说中国话呢,还是另造中国字?
西医的病理病灶的疾病观,也出现了毛病。比如,SARS的时候,没有确诊的“疑似患者”,按照西医的理论,就不能用药,用了就属于盲目乱碰,必须等着“确诊”,然而,确诊了又没有确切的抗击SARS病毒的药物,几千患者是怎么被“治”愈的?按照对抗理论,有病原微生物入侵,就必须消灭之的原则,“乙肝带毒者”是怎么解释的?全世界身心不适,而不能够纳入理想“诊断标准”的人群,占世界人口的70%,难道只有被确诊之后,有了可以阻断、切除、移植、对抗的病理病灶之后,才能被纳入帮助对象的医学观念,才是最人道的吗?
是病理病灶决定证候表现吗?人不能对于自己的健康状态有所认识吗?必须依赖药物、手术吗?中医在病理病灶形成之前,就能抓住证候,就能消除证候,难道不优秀吗?
中医的困境,首先来源于人们的错误认识。是西方错误的、霸权的科学观,误导了中国人的思维方法,看不起自己优秀的文化、优秀的医学。
其次,不规范的医疗市场,天天在淘汰优秀,谁优秀,淘汰谁,而不是优胜劣汰。比如,骨折的治疗,小夹板治疗只有几十元,而打钢板几千元,拆钢板还要几千元,谁还要几十元的小夹板?同样的质、同样的量的药物,有的卖1元,有的卖10元,有的卖100元,按说应该是卖1元的胜出,而卖100元的倒闭。可是,我们的现实是,卖100元的最好过,卖1元的马上倒闭,卖10元的凑和着活着。这就是我们的市场,这就是我们的现实。中医的简便廉的优秀特色,由于没有高科技的包装,没有坚强的支持,没有特殊的关照政策,而不断有“瞎忽悠的学者”,不断地喝倒彩,污损她、诽谤她,她的日子真的很难过。“西子蒙不洁”,也将难于找婆家。
好了。说了不少,现在下课!
我的电话开着,希望你能够猛然悔悟,交出合格的答卷!
河北省中医药研究院、曹东义
2006年11月、10
452544754 | 2006-12-4 15:45:06 | 显示全部楼层

何祚庥不知羞,乱说中医

好!骂得好啊!骂得精采!中医走到今天是老子说的:天之道损有余,补不足;人之道补有余,损不足.
蒋新民 | 2007-3-17 21:13:22 | 显示全部楼层

何祚庥不知羞,乱说中医

经络图示仪和中医百年噩梦         蒋新民    3/17/2007
这是篇有血有肉的文章,也道出我为什么向中医界推介《经络图示仪》系列中医工具之目的!我喊中医你是睡狮!!该醒了!该醒了!!!网文如下所有相关评议在北京灵枢经络诊断技术研究所网上。该网文如下:
万毅忠  |  2007年2月1日
多维记者万毅忠报导/望闻问切、号脉观神这一将悬壶郎中与懨懨病患囊括其间的画面,就像一部黑白默片中记录下来的情景,在中国大地上存在了数千年。似乎在旧时的日子里,人们生死无悔,从没有人对这祖宗流传下来的医术说过不字。
但百多年前的鸦片战争不仅打开了国门,随之而来的现代科学也让中医陷入了持续不断的噩梦之中。06年4月,长沙的中南大学教授张功耀发表《告别中医中药》一文,10月6日他又和美国纽约的华人康復医生王澄一起提出《关於促使中医中药逐步退出国家医疗体制的建议》,并徵集签名,由此引发了最新一波对中医的挞伐,在海内外中文网站引起了激烈争辩,10月16日,中国卫生部表态反对这样的言论和做法,国内各门户网站也接到论战禁止令,让处於守势的中医获得了片刻的安寧。然而透过这一面由官方赐予的盾牌,人们再一次感觉到了中医在百年噩梦中的悸动。
唯中国有两个医
06年10月,王澄在国际互联网发表了一篇题為《中医和我们,既生瑜何生亮》的文章,毫不掩饰自己对中医疾恶如仇的立场。他在位於纽约法拉盛的一傢俬人诊所内向多维记者讲述了自己的立场,导致这一立场的既有来自其父的渊源,又基於自身的经歷。
王澄的父亲早年就读於瀋阳中国医科大学的前身-日本满洲国医科大学,通德文和日文,毕业时满洲已经解放,他父亲投身於新中国的医疗事业,1955年赴新疆支援新成立的新疆医学院,任学院病理科副主任,后被派去学俄文,并自学了英语。王澄认為他的父亲具有开放的胸襟,对人类的知识充满渴求,但后来被派去北京参加针对西医专家的中医培训,却无法接受中医学说,回到乌鲁木齐直对夫人说:中医胡说八道。这是幼时王澄对中医的第一印象。
王澄还告诉多维:「有一次我父亲受令急飞北京,回来后我听到他跟我妈妈说,原来有其他国家的领导人听说中医能治癌症,希望中国发扬人道主义精神,帮助治疗一位病人,周总理一听就害怕了,连忙召集专家开会。我爸爸作為专家去了北京,大家开会的结论是中医治癌并非属实。」
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王澄自小对中医就有一双审视的眼睛,后来他个人的经歷和学识逐渐使他站在了中医的对立面。
王澄上山下乡时所在的村子里有一个50多岁的老单身汉姓帅,由於双手患有内风湿关节炎,无法乾重活,在村里食堂里做管理员。1969年时他存了一千元巨款,考虑是先娶老婆呢还是先治疗双手。考虑再三,他决定先把手治好了,因為有了健康,老婆自然就有了。那时王澄所在的村子里有一位中医,收了老帅的钱之后,郑重其事地说:「你的病為时已久,我必须给你下重药。」就在用药的第二天,老帅暴死,郎中也跑了。老帅的死让王澄至今还很激动:「最让我难受的是,这件事情没人管,人被害死了也没人过问。在农村,你死活都没人管,我发现社会底层原来就是这样。」
76年,王澄已经是新疆医学院工农兵学员中的高年级学生,一次随医疗队下乡,遇到一个四瘫的小伙子被人抬来抢救,他脖子以下都不能动弹了。原来这个小伙子有精神病,一位中医用大针从他的大椎穴插进去,切断了颈椎,送来医疗队抢救,但回天无力,小伙子很快就死了。30年后,王澄向记者比划著那根针的粗细:「我看到了那根大针,有打毛线的针那麼粗,可能在脖子里还捻动了。」
王澄告诉多维,直到那个时候,他对中医还没有彻底绝望,他带著更多的问题观察中医,但结果总是让他失望。1977年,王澄毕业后到新疆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胸外科工作,听患者说中医不用开刀就能治愈食道癌。他慕名骑著自行车去乌鲁木齐郊区,进入一间空房子里,里面有一个人声称自己治愈了食道癌,并拿出病人留下的医院病歷,王澄发现那是他的同事写的病歷,上面记载了患者吞咽困难,怀疑有食道肿瘤,但没有确诊。病人之后找到中医,喫了一些药后,吞咽问题消失了,这人就宣称自己能治愈食道癌。王澄告诉多维:「要确诊食道癌,要拍X光,要做活检和病理分析。那时我还天真,骑了很久的自行车去寻找奇跡,结果认真而来,反感而去。」
这一反感而去,使王澄与中医越行越远。后来他在国内完成了西医博士的课程,88年离开工作单位北京安真医院,先后在美国的杜克大学、Emory大学、费城心臟研究所和纽约Maimonides医院做研究,之后在纽约Maimonides医院和哥伦比亚大学长老会医院做住院医生,於哥伦比亚大学长老会医院康復专业毕业后,开设了私人诊所。
他带著对中国的记忆行走在美利坚的土地上,有一天他突然省悟到:「全世界都衹有一种医学,那就是现代医学,衹有中国支持两种医学。要麼全世界错了,要麼中国错了。」在与多维的访谈中,王澄重申了他这一最引人瞩目的发现。
这一省悟令他自己也大喫一惊,接著他就怀疑,中国的医疗体制可能从1949年开始就出错了。在多年的观察和思考之后,他於2006年1月写了长文《从美国看中国大陆的医疗体系》,由於中国的《健康报》拒绝登载此文,王澄将全文上网并自行印刷成册。王澄在封底写上了自己的墓誌铭:「给我机会,让我看让我想,我会和别人说的不一样。」
06年10月,王澄起草了《关於促使中医中药逐步退出国家医疗体制的建议》,一些话语引起激烈震荡。他敦促中国「修改宪法,删除宪法第21条关於中医的内容。」呼吁中国政府「采取适当措施,让中医在5年内全面退出国家医疗体制,回归民间,使科学医学(西医)成為国家唯一的主流医学」,并「立即停止中药研究」。
王澄為中医设想的情景是:和其他国家的传统土医一样,中医存在於民间文化之中,无声地潜伏在街巷村陌,衹要不害人,信者尽可以去看,就如和它歷史同样悠久的风水算命,远离国家的医疗体制。王澄引用汉医在日本明治维新后遭受废医存药的命运,认為中国对中医应该更严厉,要废医验药。
像一百多年来挞伐中医的人一样,王澄告诉多维他这次用的也是现代科学这一利器:「中医往下垮的原因是它抗不过现代科学,科学带来进步,电脑和X光连在一起就是CT,后来又產生了核磁共振,数学物理化学生化是现代科学的根,因為这些现代科学是在同一个体系里的,各学科可以相互促进。而脱离现代科学的中医,就像是一个孤儿,在现代人往前看时,他们还往后看,沉溺於祖先留下的稀少的古籍之中。」
《黄帝内经》等中医古籍在王澄看来是没有完成进化的古化石,他曾譔文说:「中医是人类进化到17世纪以前的一块化石,归入中国的正统医学是中国的一个歷史性的错误,并导致中医在中国泛滥成灾,中医与当代中国大陆社会进步格格不入。它不属於科学,而属於宗教范畴。」他在06年8月譔文猛烈抨击中国工程院的四名中医师院士,认為「喇嘛道士都会」随著满嘴阴阳五行的人「成為院士」。
王澄在06年11月发表的《疑难杂症-医生水平极其低下的人类群体的黑话》一文中,对中医的绝活-治疗疑难杂症进行了猛烈攻击。他提出美国没有疑难杂症,中国的高级领导人也不会得疑难杂症,疑难杂症衹是水平低下的中医的哄人之说。王澄举毛泽东為例:1974年,毛得了一种病,吞咽无力流口水,两手两腿无力,手掌的肌肉和小腿的肌肉明显萎缩,被中国最顶尖的西医诊断為极為罕见的运动神经元性肌肉萎缩病ALS,最多能活两年,毛泽东果然於1976年9月逝世。王澄认為:「如果没有西医,毛泽东也会被中医说成死於疑难杂症。」
剧烈的现代风扫荡著古老的中国,有的地方焕然一新,有的地方沦為死角,王澄认定那被遗忘的死角,就是中医。他相信自己参与发起的2006年中医争辩硬是活生生地把中医这块黑洞洞的天划了一个大口子,让阳光洒了进来。他告诉多维:「我们的观点和做法,会借著中国的现代风张扬出去,多年之后,你会看到我们的观点深入人心。」
為了减弱中医的香火,王澄在06年8月向国内中医学院的学生们发出了《王澄医生写给中医学院和中医药大学青年学生的一封信》,信中呼吁「把学习内容转换成100%的西医内容,先把自己训练成一个100%合格的西医。」他提醒中国的年轻人「中医在中国大陆将被赶出主流医学的事是早晚的事,你们千万不要做了中医的殉葬品,千万不要上你们骗子中医老师的当。你们每天咏经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是在考古还是在学艺。」令王澄意外兴奋的是,这麼一封颠覆性的信件竟然登载在国内的新华网上。
06年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王澄处於一种亢奋之中,他告诉多维:「我们的论点发表以后,中医界自己炸了锅,西医在旁边看热闹。」被国内媒体称為「体制内培养出来的挑事者」的王澄,现在每天忙碌於自己位於纽约市皇后区的三家博爱復健医疗中心,他在接受多维访问时,坦陈自己作為华裔美国西医对中国医疗事业的关注:「我从小在中国受正统教育,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考虑的是中国的国家医疗体制,不针对任何具体的中医医生。」
对中医的百年挞伐
1568年澳门区主教卡内罗在澳门创办了中国境内的第一所西医教会医院,传教士医生在珠江三角洲以行医的方式辅助传教。1827年,东印度公司的传教医生郭雷枢来华,在澳门开设眼科诊所,為贫民免费治病。他的一个建议加速了西医进入中国的速度和规模,1835年他在《中国丛报》发表论文《对用医生来中国传教的提议》,提出以医学為先锋进入中国。1838年郭雷枢发起「医学传道会」,游说西医来华服务。值得注意的是,西医最初进入中国时并没有引发中西医之争。
对中医的抵制首先开始於日本。日本的「汉医」源自中医,在日本曾一度佔据了医学主流,1868年开始的明治维新运动引进了现代医学,日本医学界广泛要求废除汉医。与此同时,日本对汉医药「废医存药」,基於对中药有效成分的提取、分离和鉴定开发了很多汉方药。
这股对传统的挞伐之风很快就传回了中医一枝独秀的中国,最初的反中医者们以浙江省籍人士居多。1879年,浙江儒学保守派人士俞樾发表《废医论》,首度明确提出了废除中医的主张。1914年,钱塘举人、北洋政府教育总长汪大燮决定废止中医,不用中药:「餘决意今后废去中医,不用中药。所请立案一节,难以照準。」这是近代中国第一次废中医之议。在抗议人士不断的请愿下,北洋政府回应:「非有废弃中医之意」,废医之事不了了之。
1920年代开始,海归人士成為反对中医的主流,如主导全面废止中医活动的餘云岫、大作家鲁迅、现代中国之父孙中山、新文化运动领袖胡适、戊戌变法领袖梁啟超、中国近代啟蒙思想家严復、被称為「欧化和科学化最深的中国人」丁文江、中国共產党创始人陈独秀等都倡导废除中医。鲁迅在《吶喊》自序中指出「日本维新是大半发端於西方医学的事实」,认定「中医不过是一种有意的或无意的骗子」。
1925年中医界谋求将中医纳入学校体制,却因受西医界抵制而流產。此事导致中西医界关係迅速恶化,两大阵营间水火之势渐成。1929年餘云岫以委员身份出席中华民国中央卫生委员会会议,提出建议要求全面废止中医,并由第一届中央卫生委员会会议通过了《废止旧医以扫除医事卫生之障碍案》,因遭到全国中医界强烈反对而未能付诸实施。上海中医药界人士為了庆祝这一胜利,把每年3月17日定為「中国国医节」。
1933年,中华民国行政院长汪精卫说:「中医言阴阳五行,不懂解剖,在科学上实无根据;至国药全无分析,治病效能渺茫」,主张「凡属中医应一律不许开业,全国中药店也应限令歇业。以现在提倡国医,等於用刀剑去挡坦克车。」
1934年,后来就任北京大学校长的傅斯年发表文章,指出「政府的责任,即是逐步废止中医论……这本是同治、光绪间便应解决的问题,到现在还成问题,中国人太不长进了。」他认為:「中国现在最可怕最可恨最可使人气短的事不是匪患,不是外患,而应是所谓西医中医之争。」他声明:「我是寧死不请教中医的,因為我觉得不如此,便对不住我受的教育」。
中国在民国时期全面废止中医派的代表人物余云岫,近代医学史把“中医西医化”的思想流脉称為“余云岫现象”(资料照片)
1950年5月,餘云岫参加第一届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卫生工作会议,再度提出废止中医方案,遭到与会者一致反对。1950年代,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副部长王斌提出,中医是封建医,应随封建社会的消灭而消灭。还开设了中医进修学校,让中医学习西医,学习解剖学。1953年这些做法受到毛泽东批评,副部长兼党组书记贺诚与副部长王斌被撤职。
1961年台湾的的李熬发表过两篇关於废除中医的文章,他在《修改医师法与废止中医》中说:「旧医一日不除,民眾思想一日不变,新医事业一日不向上,卫生行政一日不能进展。……為民族进化计、為民生改善计,不可不取断然手段以废止旧医,此乃国家大计,非区区主奴之见也!」
在中国大陆文化大革命期间,中国政府对中医学给予了政策上扶植,中医得到很大的发展。在当时的情况下,几乎没有人试图反对中医。在1979年卫生部的广州会议上,当时力量均衡的中西医就曾有过一场「谁是主导」的激烈争论。争辩的起因是在五六十年代对抗传染性疾病中,「抗生素」和西医力量居功至伟,自然科学的理性动摇了中医的民间基础,官员也明显出现「中西两派」。时任卫生部长的崔月犁平衡双方意见,以「中医、西医、中西医结合三支力量并重」方针,从表面上结束了这次纷争。1982年,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製定的《宪法》试图在医学上用两条腿走路,它在第21条中规定:发展现代医药和我国传统医药。
从20世纪末开始,国际互联网上出现了新的一波对中医的批判,有些网站还开闢了批判中医的专栏,一些网络名人活跃其间。直到2006年6月,长沙的中南大学技术与社会发展研究所所长张功耀教授在博客上发表系列文章,温和地提出了:「我们的主张既不是废除中医,也不是取消中医,而是推动中医中药退出国家医疗体制,回归民间……在我国目前这种社会状况下取消中医,既无必要,也不可能,而且未必就有好处。」后来,他又与住在纽约的王澄发起了「徵集促使中医中药退出国家医疗体制签名公告」,引起激烈争辩。
三联生活週刊发表《西医非要逼死中医?》一文,认為签名是一百年来多次争辩的持续,衹是中西医的力量对比已经有了根本的变化,中医每战每退。公告的首位籤名者、纽约医生何刚在接受多维采访时说:「中医是滞后了两千年的国粹,在西医不断淘汰、纠正、创新和发展自己的同时,中医抱残守缺、停滞不前,两千年保持同一张面孔。」
签名发起人王澄告诉多维:「这次对中医的挞伐自下而上,是民间打中医,不同於从前,以前是留东洋和西洋回国的人当了高官之后搞洋务,当时草根是护著中医的。这次政府表态不同意我们,中医也要批判我们。本来我们作為草根,就如小草一样一脚就能被踩死,但这次没有死,是因為我们说的是真话。我告诉对手:从80年到现在,你们垮得一塌糊涂,就是因為中国现代化进程,衹要中国前进,你们就会继续往下垮。」
中医的窘况
民国初年,中国有中医80万人,1949年有50万,1978年人数大為减少,但仍有近30万之多,目前在中国大陆,衹有27万名中医,西医人数在1949年不足9万,今天已达175万,西医和中医呈五比一的对比态势。但实际上,在27万中医中,衹有3万人还在用中医看病,其餘都是用西医的办法看病。在中国目前的医疗实践中,西医和中医的比例达到了近70比1。
有资料显示,中国的名中医人数从1980年代的5千多人也下降到了目前的不足500人,有人直嘆中医药传承出现危机。儘管中国大陆现有32所中医院校,但1/3至1/2的课时都是讲授西医课程,毕业生多数不会望闻问切,被人讥為假中医。
迴首五六十年代,中国大陆施行「低成本、广覆盖」的合作医疗政策,这种「中医為体,西医為用」的结合式方针使低成本的中医能徧及中国大面积的贫困地区,以应对迫在眉睫的流行病问题。那个年代可谓是百年间中医少有的黄金年代:中医被鼓励、中医学院广泛设立、中医人才井喷式出现。
王澄告诉多维,目前中国大陆,认為医院讲求经济效益,能赚钱的是英雄,CT、核磁共振、手术室都很赚钱,中医科因為势弱不盈利,被戏称為豆芽科。王澄说:「本来应该是现代科学打败中医,但现实中,医院追求金钱这个极為错误的做法,一下子把中医打得没影儿了。」
有报导说,一家有200名医生的医院,中医科人数有14名,由於缺少患者登门,中医科近乎关门,医院被迫裁人,除针灸、按摩、理疗等项目保留4名医生之外,其餘十人每月领取350元生活费,打道回府自谋出路。但矛盾的是,一方面年富力强的中医大量流失,另一方面国家还在大批地培养新的中医学院毕业生,儘管毕业生的去向可能是推销药品或去娱乐中心做按摩。
王澄留意到在他和张功耀联合发出《关於促使中医中药逐步退出国家医疗体制的建议》之后,西安交通大学的博士生导师司履生教授譔文《中医在中国已经退出了主流医学》,称中医早已退回民间了,因為现在已经很少有医院还用中医诊病。王澄告诉多维:「我知道在国内,就有医院院长扬言说如果不是评三甲医院规定一定要配置中医科,早把中医踢出医院了。」
作為病理学与病理生理学教授,司履生指出的事实是在中国哪怕一个镇一级的卫生院,都是由学过现代医学的医生佔主导地位,就连残留下来的部分赤脚医生,也在用抗菌素和打吊针,不采用现代医学,医院恐怕无法生存。
在司履生的文章中,中医的活动范围被描述成衹是在那些偏远山区农村的老大爷老大娘,得了病没办法,才找当地的中医,聊以自慰。城里人相信中医得病看中医的的已经不多了,哪些人去找中医呢,一是得了晚期癌症,奄奄一息,想在中医中创造个奇跡,死马当成活马医的人,去找那些自吹有祖传秘方的中医,或者他们的家人,為了尽心而已。从中国的实际情况看,中医早已被边缘化了,而且还要越来越远地退出主流医学,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趋势。 无独有偶,中医的衰退在台湾也早已出现,根据台湾大学卫生政策与管理研究所1996年的一项研究,台湾经由正规中医教育体系所培育的中医系学生,在毕业后大部分都选择执业西医,仅极少数选择中医执业,九成的中医系学生选择一毕业后先至西医受训。研究发现台湾的医疗体系是一个不整合且偏西医的局面,不仅医疗结构如此,中医系的医学教育亦呈现双元的体制。
  不护短是我人品,爱中医是因为中医有深度是仁术!改中医之四诊推介经络诊断技术可用近代技术强壮中医!中医不要强自生自灭也是时代的现实、天若有情天亦老!东西不好早晚得淘汰是真理!

蒋新民 | 2007-3-17 21:16:18 | 显示全部楼层

何祚庥不知羞,乱说中医

小夹板治疗只有几十元、实践证明是好东西!
探索者 | 2007-3-18 08:59:56 | 显示全部楼层

何祚庥不知羞,乱说中医

我宁愿看到中医在人们美好的印象中完美消失也不愿看到中医扭曲的为人所误解的存在着,英雄宁愿战死沙场尸骨不存也不愿甘当俘虏为人阶下囚,不知道中医该如何选择。
蒋新民 | 2007-3-18 20:26:41 | 显示全部楼层

何祚庥不知羞,乱说中医

经络图示仪和中医百年噩梦         蒋新民    3/17/2007
这是篇有血有肉的文章,也道出我为什么向中医界推介《经络图示仪》系列中医工具之目的!我喊中医你是睡狮!!该醒了!该醒了!!!网文如下所有相关评议在北京灵枢经络诊断技术研究所网上。该网文如下:
万毅忠  |  2007年2月1日
多维记者万毅忠报导/望闻问切、号脉观神这一将悬壶郎中与懨懨病患囊括其间的画面,就像一部黑白默片中记录下来的情景,在中国大地上存在了数千年。似乎在旧时的日子里,人们生死无悔,从没有人对这祖宗流传下来的医术说过不字。
但百多年前的鸦片战争不仅打开了国门,随之而来的现代科学也让中医陷入了持续不断的噩梦之中。06年4月,长沙的中南大学教授张功耀发表《告别中医中药》一文,10月6日他又和美国纽约的华人康復医生王澄一起提出《关於促使中医中药逐步退出国家医疗体制的建议》,并徵集签名,由此引发了最新一波对中医的挞伐,在海内外中文网站引起了激烈争辩,10月16日,中国卫生部表态反对这样的言论和做法,国内各门户网站也接到论战禁止令,让处於守势的中医获得了片刻的安寧。然而透过这一面由官方赐予的盾牌,人们再一次感觉到了中医在百年噩梦中的悸动。
唯中国有两个医
06年10月,王澄在国际互联网发表了一篇题為《中医和我们,既生瑜何生亮》的文章,毫不掩饰自己对中医疾恶如仇的立场。他在位於纽约法拉盛的一傢俬人诊所内向多维记者讲述了自己的立场,导致这一立场的既有来自其父的渊源,又基於自身的经歷。
王澄的父亲早年就读於瀋阳中国医科大学的前身-日本满洲国医科大学,通德文和日文,毕业时满洲已经解放,他父亲投身於新中国的医疗事业,1955年赴新疆支援新成立的新疆医学院,任学院病理科副主任,后被派去学俄文,并自学了英语。王澄认為他的父亲具有开放的胸襟,对人类的知识充满渴求,但后来被派去北京参加针对西医专家的中医培训,却无法接受中医学说,回到乌鲁木齐直对夫人说:中医胡说八道。这是幼时王澄对中医的第一印象。
王澄还告诉多维:「有一次我父亲受令急飞北京,回来后我听到他跟我妈妈说,原来有其他国家的领导人听说中医能治癌症,希望中国发扬人道主义精神,帮助治疗一位病人,周总理一听就害怕了,连忙召集专家开会。我爸爸作為专家去了北京,大家开会的结论是中医治癌并非属实。」
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王澄自小对中医就有一双审视的眼睛,后来他个人的经歷和学识逐渐使他站在了中医的对立面。
王澄上山下乡时所在的村子里有一个50多岁的老单身汉姓帅,由於双手患有内风湿关节炎,无法乾重活,在村里食堂里做管理员。1969年时他存了一千元巨款,考虑是先娶老婆呢还是先治疗双手。考虑再三,他决定先把手治好了,因為有了健康,老婆自然就有了。那时王澄所在的村子里有一位中医,收了老帅的钱之后,郑重其事地说:「你的病為时已久,我必须给你下重药。」就在用药的第二天,老帅暴死,郎中也跑了。老帅的死让王澄至今还很激动:「最让我难受的是,这件事情没人管,人被害死了也没人过问。在农村,你死活都没人管,我发现社会底层原来就是这样。」
76年,王澄已经是新疆医学院工农兵学员中的高年级学生,一次随医疗队下乡,遇到一个四瘫的小伙子被人抬来抢救,他脖子以下都不能动弹了。原来这个小伙子有精神病,一位中医用大针从他的大椎穴插进去,切断了颈椎,送来医疗队抢救,但回天无力,小伙子很快就死了。30年后,王澄向记者比划著那根针的粗细:「我看到了那根大针,有打毛线的针那麼粗,可能在脖子里还捻动了。」
王澄告诉多维,直到那个时候,他对中医还没有彻底绝望,他带著更多的问题观察中医,但结果总是让他失望。1977年,王澄毕业后到新疆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胸外科工作,听患者说中医不用开刀就能治愈食道癌。他慕名骑著自行车去乌鲁木齐郊区,进入一间空房子里,里面有一个人声称自己治愈了食道癌,并拿出病人留下的医院病歷,王澄发现那是他的同事写的病歷,上面记载了患者吞咽困难,怀疑有食道肿瘤,但没有确诊。病人之后找到中医,喫了一些药后,吞咽问题消失了,这人就宣称自己能治愈食道癌。王澄告诉多维:「要确诊食道癌,要拍X光,要做活检和病理分析。那时我还天真,骑了很久的自行车去寻找奇跡,结果认真而来,反感而去。」
这一反感而去,使王澄与中医越行越远。后来他在国内完成了西医博士的课程,88年离开工作单位北京安真医院,先后在美国的杜克大学、Emory大学、费城心臟研究所和纽约Maimonides医院做研究,之后在纽约Maimonides医院和哥伦比亚大学长老会医院做住院医生,於哥伦比亚大学长老会医院康復专业毕业后,开设了私人诊所。
他带著对中国的记忆行走在美利坚的土地上,有一天他突然省悟到:「全世界都衹有一种医学,那就是现代医学,衹有中国支持两种医学。要麼全世界错了,要麼中国错了。」在与多维的访谈中,王澄重申了他这一最引人瞩目的发现。
这一省悟令他自己也大喫一惊,接著他就怀疑,中国的医疗体制可能从1949年开始就出错了。在多年的观察和思考之后,他於2006年1月写了长文《从美国看中国大陆的医疗体系》,由於中国的《健康报》拒绝登载此文,王澄将全文上网并自行印刷成册。王澄在封底写上了自己的墓誌铭:「给我机会,让我看让我想,我会和别人说的不一样。」
06年10月,王澄起草了《关於促使中医中药逐步退出国家医疗体制的建议》,一些话语引起激烈震荡。他敦促中国「修改宪法,删除宪法第21条关於中医的内容。」呼吁中国政府「采取适当措施,让中医在5年内全面退出国家医疗体制,回归民间,使科学医学(西医)成為国家唯一的主流医学」,并「立即停止中药研究」。
王澄為中医设想的情景是:和其他国家的传统土医一样,中医存在於民间文化之中,无声地潜伏在街巷村陌,衹要不害人,信者尽可以去看,就如和它歷史同样悠久的风水算命,远离国家的医疗体制。王澄引用汉医在日本明治维新后遭受废医存药的命运,认為中国对中医应该更严厉,要废医验药。
像一百多年来挞伐中医的人一样,王澄告诉多维他这次用的也是现代科学这一利器:「中医往下垮的原因是它抗不过现代科学,科学带来进步,电脑和X光连在一起就是CT,后来又產生了核磁共振,数学物理化学生化是现代科学的根,因為这些现代科学是在同一个体系里的,各学科可以相互促进。而脱离现代科学的中医,就像是一个孤儿,在现代人往前看时,他们还往后看,沉溺於祖先留下的稀少的古籍之中。」
《黄帝内经》等中医古籍在王澄看来是没有完成进化的古化石,他曾譔文说:「中医是人类进化到17世纪以前的一块化石,归入中国的正统医学是中国的一个歷史性的错误,并导致中医在中国泛滥成灾,中医与当代中国大陆社会进步格格不入。它不属於科学,而属於宗教范畴。」他在06年8月譔文猛烈抨击中国工程院的四名中医师院士,认為「喇嘛道士都会」随著满嘴阴阳五行的人「成為院士」。
王澄在06年11月发表的《疑难杂症-医生水平极其低下的人类群体的黑话》一文中,对中医的绝活-治疗疑难杂症进行了猛烈攻击。他提出美国没有疑难杂症,中国的高级领导人也不会得疑难杂症,疑难杂症衹是水平低下的中医的哄人之说。王澄举毛泽东為例:1974年,毛得了一种病,吞咽无力流口水,两手两腿无力,手掌的肌肉和小腿的肌肉明显萎缩,被中国最顶尖的西医诊断為极為罕见的运动神经元性肌肉萎缩病ALS,最多能活两年,毛泽东果然於1976年9月逝世。王澄认為:「如果没有西医,毛泽东也会被中医说成死於疑难杂症。」
剧烈的现代风扫荡著古老的中国,有的地方焕然一新,有的地方沦為死角,王澄认定那被遗忘的死角,就是中医。他相信自己参与发起的2006年中医争辩硬是活生生地把中医这块黑洞洞的天划了一个大口子,让阳光洒了进来。他告诉多维:「我们的观点和做法,会借著中国的现代风张扬出去,多年之后,你会看到我们的观点深入人心。」
為了减弱中医的香火,王澄在06年8月向国内中医学院的学生们发出了《王澄医生写给中医学院和中医药大学青年学生的一封信》,信中呼吁「把学习内容转换成100%的西医内容,先把自己训练成一个100%合格的西医。」他提醒中国的年轻人「中医在中国大陆将被赶出主流医学的事是早晚的事,你们千万不要做了中医的殉葬品,千万不要上你们骗子中医老师的当。你们每天咏经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是在考古还是在学艺。」令王澄意外兴奋的是,这麼一封颠覆性的信件竟然登载在国内的新华网上。
06年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王澄处於一种亢奋之中,他告诉多维:「我们的论点发表以后,中医界自己炸了锅,西医在旁边看热闹。」被国内媒体称為「体制内培养出来的挑事者」的王澄,现在每天忙碌於自己位於纽约市皇后区的三家博爱復健医疗中心,他在接受多维访问时,坦陈自己作為华裔美国西医对中国医疗事业的关注:「我从小在中国受正统教育,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考虑的是中国的国家医疗体制,不针对任何具体的中医医生。」
对中医的百年挞伐
1568年澳门区主教卡内罗在澳门创办了中国境内的第一所西医教会医院,传教士医生在珠江三角洲以行医的方式辅助传教。1827年,东印度公司的传教医生郭雷枢来华,在澳门开设眼科诊所,為贫民免费治病。他的一个建议加速了西医进入中国的速度和规模,1835年他在《中国丛报》发表论文《对用医生来中国传教的提议》,提出以医学為先锋进入中国。1838年郭雷枢发起「医学传道会」,游说西医来华服务。值得注意的是,西医最初进入中国时并没有引发中西医之争。
对中医的抵制首先开始於日本。日本的「汉医」源自中医,在日本曾一度佔据了医学主流,1868年开始的明治维新运动引进了现代医学,日本医学界广泛要求废除汉医。与此同时,日本对汉医药「废医存药」,基於对中药有效成分的提取、分离和鉴定开发了很多汉方药。
这股对传统的挞伐之风很快就传回了中医一枝独秀的中国,最初的反中医者们以浙江省籍人士居多。1879年,浙江儒学保守派人士俞樾发表《废医论》,首度明确提出了废除中医的主张。1914年,钱塘举人、北洋政府教育总长汪大燮决定废止中医,不用中药:「餘决意今后废去中医,不用中药。所请立案一节,难以照準。」这是近代中国第一次废中医之议。在抗议人士不断的请愿下,北洋政府回应:「非有废弃中医之意」,废医之事不了了之。
1920年代开始,海归人士成為反对中医的主流,如主导全面废止中医活动的餘云岫、大作家鲁迅、现代中国之父孙中山、新文化运动领袖胡适、戊戌变法领袖梁啟超、中国近代啟蒙思想家严復、被称為「欧化和科学化最深的中国人」丁文江、中国共產党创始人陈独秀等都倡导废除中医。鲁迅在《吶喊》自序中指出「日本维新是大半发端於西方医学的事实」,认定「中医不过是一种有意的或无意的骗子」。
1925年中医界谋求将中医纳入学校体制,却因受西医界抵制而流產。此事导致中西医界关係迅速恶化,两大阵营间水火之势渐成。1929年餘云岫以委员身份出席中华民国中央卫生委员会会议,提出建议要求全面废止中医,并由第一届中央卫生委员会会议通过了《废止旧医以扫除医事卫生之障碍案》,因遭到全国中医界强烈反对而未能付诸实施。上海中医药界人士為了庆祝这一胜利,把每年3月17日定為「中国国医节」。
1933年,中华民国行政院长汪精卫说:「中医言阴阳五行,不懂解剖,在科学上实无根据;至国药全无分析,治病效能渺茫」,主张「凡属中医应一律不许开业,全国中药店也应限令歇业。以现在提倡国医,等於用刀剑去挡坦克车。」
1934年,后来就任北京大学校长的傅斯年发表文章,指出「政府的责任,即是逐步废止中医论……这本是同治、光绪间便应解决的问题,到现在还成问题,中国人太不长进了。」他认為:「中国现在最可怕最可恨最可使人气短的事不是匪患,不是外患,而应是所谓西医中医之争。」他声明:「我是寧死不请教中医的,因為我觉得不如此,便对不住我受的教育」。
中国在民国时期全面废止中医派的代表人物余云岫,近代医学史把“中医西医化”的思想流脉称為“余云岫现象”(资料照片)
1950年5月,餘云岫参加第一届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卫生工作会议,再度提出废止中医方案,遭到与会者一致反对。1950年代,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副部长王斌提出,中医是封建医,应随封建社会的消灭而消灭。还开设了中医进修学校,让中医学习西医,学习解剖学。1953年这些做法受到毛泽东批评,副部长兼党组书记贺诚与副部长王斌被撤职。
1961年台湾的的李熬发表过两篇关於废除中医的文章,他在《修改医师法与废止中医》中说:「旧医一日不除,民眾思想一日不变,新医事业一日不向上,卫生行政一日不能进展。……為民族进化计、為民生改善计,不可不取断然手段以废止旧医,此乃国家大计,非区区主奴之见也!」
在中国大陆文化大革命期间,中国政府对中医学给予了政策上扶植,中医得到很大的发展。在当时的情况下,几乎没有人试图反对中医。在1979年卫生部的广州会议上,当时力量均衡的中西医就曾有过一场「谁是主导」的激烈争论。争辩的起因是在五六十年代对抗传染性疾病中,「抗生素」和西医力量居功至伟,自然科学的理性动摇了中医的民间基础,官员也明显出现「中西两派」。时任卫生部长的崔月犁平衡双方意见,以「中医、西医、中西医结合三支力量并重」方针,从表面上结束了这次纷争。1982年,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製定的《宪法》试图在医学上用两条腿走路,它在第21条中规定:发展现代医药和我国传统医药。
从20世纪末开始,国际互联网上出现了新的一波对中医的批判,有些网站还开闢了批判中医的专栏,一些网络名人活跃其间。直到2006年6月,长沙的中南大学技术与社会发展研究所所长张功耀教授在博客上发表系列文章,温和地提出了:「我们的主张既不是废除中医,也不是取消中医,而是推动中医中药退出国家医疗体制,回归民间……在我国目前这种社会状况下取消中医,既无必要,也不可能,而且未必就有好处。」后来,他又与住在纽约的王澄发起了「徵集促使中医中药退出国家医疗体制签名公告」,引起激烈争辩。
三联生活週刊发表《西医非要逼死中医?》一文,认為签名是一百年来多次争辩的持续,衹是中西医的力量对比已经有了根本的变化,中医每战每退。公告的首位籤名者、纽约医生何刚在接受多维采访时说:「中医是滞后了两千年的国粹,在西医不断淘汰、纠正、创新和发展自己的同时,中医抱残守缺、停滞不前,两千年保持同一张面孔。」
签名发起人王澄告诉多维:「这次对中医的挞伐自下而上,是民间打中医,不同於从前,以前是留东洋和西洋回国的人当了高官之后搞洋务,当时草根是护著中医的。这次政府表态不同意我们,中医也要批判我们。本来我们作為草根,就如小草一样一脚就能被踩死,但这次没有死,是因為我们说的是真话。我告诉对手:从80年到现在,你们垮得一塌糊涂,就是因為中国现代化进程,衹要中国前进,你们就会继续往下垮。」
中医的窘况
民国初年,中国有中医80万人,1949年有50万,1978年人数大為减少,但仍有近30万之多,目前在中国大陆,衹有27万名中医,西医人数在1949年不足9万,今天已达175万,西医和中医呈五比一的对比态势。但实际上,在27万中医中,衹有3万人还在用中医看病,其餘都是用西医的办法看病。在中国目前的医疗实践中,西医和中医的比例达到了近70比1。
有资料显示,中国的名中医人数从1980年代的5千多人也下降到了目前的不足500人,有人直嘆中医药传承出现危机。儘管中国大陆现有32所中医院校,但1/3至1/2的课时都是讲授西医课程,毕业生多数不会望闻问切,被人讥為假中医。
迴首五六十年代,中国大陆施行「低成本、广覆盖」的合作医疗政策,这种「中医為体,西医為用」的结合式方针使低成本的中医能徧及中国大面积的贫困地区,以应对迫在眉睫的流行病问题。那个年代可谓是百年间中医少有的黄金年代:中医被鼓励、中医学院广泛设立、中医人才井喷式出现。
王澄告诉多维,目前中国大陆,认為医院讲求经济效益,能赚钱的是英雄,CT、核磁共振、手术室都很赚钱,中医科因為势弱不盈利,被戏称為豆芽科。王澄说:「本来应该是现代科学打败中医,但现实中,医院追求金钱这个极為错误的做法,一下子把中医打得没影儿了。」
有报导说,一家有200名医生的医院,中医科人数有14名,由於缺少患者登门,中医科近乎关门,医院被迫裁人,除针灸、按摩、理疗等项目保留4名医生之外,其餘十人每月领取350元生活费,打道回府自谋出路。但矛盾的是,一方面年富力强的中医大量流失,另一方面国家还在大批地培养新的中医学院毕业生,儘管毕业生的去向可能是推销药品或去娱乐中心做按摩。
王澄留意到在他和张功耀联合发出《关於促使中医中药逐步退出国家医疗体制的建议》之后,西安交通大学的博士生导师司履生教授譔文《中医在中国已经退出了主流医学》,称中医早已退回民间了,因為现在已经很少有医院还用中医诊病。王澄告诉多维:「我知道在国内,就有医院院长扬言说如果不是评三甲医院规定一定要配置中医科,早把中医踢出医院了。」
作為病理学与病理生理学教授,司履生指出的事实是在中国哪怕一个镇一级的卫生院,都是由学过现代医学的医生佔主导地位,就连残留下来的部分赤脚医生,也在用抗菌素和打吊针,不采用现代医学,医院恐怕无法生存。
在司履生的文章中,中医的活动范围被描述成衹是在那些偏远山区农村的老大爷老大娘,得了病没办法,才找当地的中医,聊以自慰。城里人相信中医得病看中医的的已经不多了,哪些人去找中医呢,一是得了晚期癌症,奄奄一息,想在中医中创造个奇跡,死马当成活马医的人,去找那些自吹有祖传秘方的中医,或者他们的家人,為了尽心而已。从中国的实际情况看,中医早已被边缘化了,而且还要越来越远地退出主流医学,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趋势。 无独有偶,中医的衰退在台湾也早已出现,根据台湾大学卫生政策与管理研究所1996年的一项研究,台湾经由正规中医教育体系所培育的中医系学生,在毕业后大部分都选择执业西医,仅极少数选择中医执业,九成的中医系学生选择一毕业后先至西医受训。研究发现台湾的医疗体系是一个不整合且偏西医的局面,不仅医疗结构如此,中医系的医学教育亦呈现双元的体制。
  不护短是我人品,爱中医是因为中医有深度是仁术!改中医之四诊推介经络诊断技术可用近代技术强壮中医!中医不要强自生自灭也是时代的现实、天若有情天亦老!东西不好早晚得淘汰是真理!
我重申一下我讲中医斗嘴之事没用、用上文若有中医之那怕小事实也应发省中医才进步!
蒋新民 | 2007-3-19 21:56:32 | 显示全部楼层

何祚庥不知羞,乱说中医

   《经络图示仪》的基石就是传统文化的延续
                                   蒋新民    3/19/2007
北京灵枢经络诊断技术研究所想说的观点以下网文全说了!网文如下:
不要让“伪科学”一词成为灭亡传统文化的借口
——恳请将“伪科学”一词剔除出科普法
[征集签名活动顺利完成]此次恳请书的实名签名活动11月14日上网,30日24:00结束,现共有150位签名,其中绝大部分是高级职称(职务了要取消中医的这场闹剧,而本质是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假借批判“伪科学”,实际打击的却是我国的传统文化以及扎根于传统文化深厚土壤上具有挑战性的科技原创性成果和民间科学,妄图在中国实现全盘西化。更严重是这股势力内外呼应,气势汹汹,又掌握相当多的话语权)的专家学者。现正式公布恳请书及全部签名[见:www.tdsrjz.org]。敬请广大支持者能帮助转贴;有条件的请帮助上网;欢迎平面媒体登载,谢谢。
当前中华文化碰到前所未有的挑战。这不仅仅指发生,因而广大善良的人们茫然不知他们的根本目的,还以为他们真心干着反学术腐败的正义事业。
国家兴旺,匹夫有责。在这种严峻的大形势下,仍有这么多志士仁人亮明身份站出来为弘扬中华文化,护卫民族精神家园而齐声呐喊,这体现了伟大的爱国精神,历史终会记住他们在国家陷入某种形式危亡时的疾呼。
此次签名活动虽然结束了,但我们希望更多关爱中华优秀文化,护卫民族精神家园的人士能团结起来,构筑起一条新的长城,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作出新的贡献。
有关本恳请书的新签名活动已在一星期前开始,故已为本次签名作了贡献。新签名由金丽同志主持,网址:http://jiang1hao.bokee.com/和http://vip.bokee.com/191880.html。望得到各方志士仁人支持。
不要让“伪科学”一词成为灭亡传统文化的借口
——恳请将“伪科学”一词剔除出科普法
“伪科学”一词的产生经历了复杂的历史过程。原本含义很明确就是指:伪造科技成果或剽窃他人成果。它确切的名称是学术不端行为。
然而时至今日(十几年间),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海外反华势力和国内某些学霸),原本他们背景不同、利益不同,现却殊途同归,假借批伪科学,打击的却是我国的传统文化以及扎根于传统文化深厚土壤上的挑战性的科技原创性成果和民间科学,在科学界大搞“文字狱”。他们很多言行已经涉嫌人身迫害、名誉损害。他们一手炮制了“三大伪科学冤案”;他们将已故刘子华先生的八卦宇宙论在国际上取得的荣誉大加辱骂,极尽诽谤之能事;他们利用特权排除异己,给原创性的全息生物学予灭顶之灾,最终导致张颖清的家破人亡。其中内幕似有太多不可见人的成份(在社会强烈要求下,事件始末至今仍未有任何披露)。
很多具有创新性的科学成果和学科在国内遭到了相同的打击。为天灾预测作出杰出理论和实际贡献的已故翁文波院士与为中国和世界解决粮食问题作出杰出贡献的袁隆平先生……由于尊重和出色地应用了东方科学思维,致使他们长期受到不公正的对待。翁文波院士天灾预测方法被攻击为“伪科学”。袁隆平先生当年在评选院士的问题上多次遭受到压制和中伤,要不是袁先生在国外取得引以自豪的成绩,再也压不住了,才最终授予了工程院院士。而今更可恶的是他们将批“伪科学”的矛头集中指向汉字和中医:把汉字具有优越性的学术观点扣上“伪科学”的帽子;对中医搞出了一个取消中医的所谓万人(实为138人)大签名的哗众取宠闹剧,给国家主管部门施加压力。
中华民族历经数千年的分分合合,人民倍受战乱之苦,其中更是经历了几次文化大浩劫,然而中华民族在磨难中却巍然屹立。她吸纳百家文化,有容乃大,更加熠熠生辉,其原由正是要归功于汉字和中医。汉字和中医正是传统文化最好依托,也是护卫中华文化的最后一道防线。一个民族能不能长存,一个国家能否长久保持独立,完全取决于两个因素:一个是传统文化。一个是基于文化之上的人民。两者缺一不可。
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早已超越了学术争论,这让我们想起了美国中央情报局对华的《十条诫令》,其中提出对中国青少年进行“西化”和“分化”的具体要求,“要利用所有的资源,来破坏他们的传统价值”等[注1]。美国智囊库兰德公司提出对华战略分三步走。第一步就是要分化中国,“使中国的意识形态西方化,从而失去与美国对抗的可能性”
[注2]。
这是什么?文化殖民!企图亡我中华,而某些反伪斗士,他们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他们即使不是亡我中华民族的主谋,也至少已沦为反华势力的“同谋者”。他们利用现在即使在学术界也在所难免的国内普遍存在的诚信危机、荣辱颠倒、黑白不分的社会问题:以剽窃、造假为荣,以认真做学问为耻的混乱现象;利用了某些人因对现状不满而是非不分的心态和国内对“科学”本身的定义混淆不清的情况,大搅混水。何祚庥院士甚至亲自挂帅筹建了所谓“科技打假基金”,“主要资助”穷凶极恶在中国制造三大伪科学冤案;恶毒污蔑攻击中医、周易等传统文化;扼杀挑战性科技成果;反对民间科学等,因而在法律面前连连受挫的方舟子,为他进一步与中央提倡的弘扬传统文化、构建和谐社会、建立科技创新型国家的大政方针相对抗,与法律制裁相顽抗撑腰。以上的所作所为可以看出他们妄图消灭中国传统文化的目的是昭然若揭的。
设想一下,如持续这样西化、对中国传统文化这样妖魔化下去,那十几年后,中国年轻一代虽满口流利英文,却不了解本民族文化,他们甚至不知道中医是什么?认为自己的祖先都是愚昧无知的。那我们还拥有什么自己的文化呢?这绝不是耸人听闻。对待传统文化我们能否继承,又如何继承的问题已经到了生死关头。
此时此刻,已到了国难当头的时候。我们要以此文警示国人,不要上了“温水煮青蛙”的圈套。当我们享受着西方物质文明成果的时候,不能忘却了自己作为中国人的起码责任。传统文化不存,我们将以何面目面对祖先,又以何力量支撑中华民族的复兴和长存?
至此我们向社会及相关部门提出三点恳请:第一,恳请学术界相关部门组织掀起大讨论,正本清源,彻底搞清“科学”的定义;成立专门的调查小组彻底查清张颖清之死的真相;第二,恳请学术界的老专家、老学者和有关领导在“科学”与“伪科学”的定义讨论清楚取得共识前,谨慎使用“伪科学”一词,以免被某些居心叵测的人所利用;第三,鉴于“伪科学”一词已成为挥向扎根传统文化的科技原始创新成果头上的大棒和灭亡中国传统文化的借口。恳请将“伪科学”一词剔除出科普法,以维护科普法的尊严。
我们希望更多有良知的知识分子加入到我们这一恳请活动当中来
我很敬重宋正海先生,现今我觉得知识分子真累!但:设想一下,如持续这样西化、对中国传统文化这样妖魔化下去,那十几年后,中国年轻一代虽满口流利英文,却不了解本民族文化,他们甚至不知道中医是什么?认为自己的祖先都是愚昧无知的。那我们还拥有什么自己的文化呢?这绝不是耸人听闻。对待传统文化我们能否继承,又如何继承的问题已经到了生死关头。我联系到了中医针灸这段话又促进我恨不得把经络图示仪都送给知音,以扬中华针灸之术!
王一周 | 2007-3-25 16:56:09 | 显示全部楼层

何祚庥不知羞,乱说中医

江湖郎中爱中医,中医从医不容易,在过二三十年后,不见大堂坐中医。悲啊!院士也是人,两辩日小儿,也敢对夫子说:孰为汝多知乎?院士也好,学者也好,不懂还不如不说,不说别人不知你不懂,说了贻笑大方,何苦呢?
蒋新民 | 2007-3-27 15:35:15 | 显示全部楼层

何祚庥不知羞,乱说中医

中医从医不容易,在过二三十年后,不见大堂坐中医。悲啊
是这样、但愿有人肯低头学习!有个旧文:用《经络图示仪》方式活用局方“ 逍遥散 ”
【出处】《太平惠民和剂局方》
【分类】和解剂-调和肝脾
【组成】柴胡(15克)当归(15克)白芍(15克)白术(15克)茯苓(15克)生姜(15克)薄荷(6克)炙甘草(6克)

可水煎服、或成药按说明服、本论以汤剂配伍变通为话题。
【功效】疏肝解郁,健脾和营。
【主治】肝郁血虚,而致两胁作痛,寒热往来,头痛目眩,口燥咽干,神疲食少,月经不调,乳房作胀,脉弦而虚者。
【用法】酌定用量,作汤剂煎服。
【禁忌】斟酌。
【方解】逍遥散为肝郁血虚,脾失健运之证而设。肝为藏血之脏,性喜条达而主疏泄,体阴用阳。若七情郁结,肝失条达,或阴血暗耗,或生化之源不足,肝体失养,皆可使肝气横逆,胁痛,寒热,头痛,目眩等证随之而起。“神者,水谷之精气也”(《灵枢·平人绝谷篇》)。神疲食少,是脾虚运化无力之故。脾虚气弱则统血无权,肝郁血虚则疏泄不利,所以月经不调,乳房胀痛。此时疏肝解郁,固然是当务之急,而养血柔肝,亦是不可偏废之法。本方既有柴胡疏肝解郁,又有当归、白芍养血柔肝。尤其当归之芳香可以行气,味甘可以缓急,更是肝郁血虚之要药。白术、茯苓健脾去湿,使运化有权,气血有源。炙甘草益气补中,缓肝之急,虽为佐使之品,却有襄赞之功。生姜烧过,温胃和中之力益专,薄荷少许,助柴胡疏肝郁而生之热。如此配伍既补肝体,又助肝用,气血兼顾,肝脾并治,立法全面,用药周到,故为调和肝脾之名方。
【化裁】加丹皮、栀子,成为“加味逍遥散”。加地黄,成为“黑逍遥散”
【附方】加味逍遥散、黑逍遥散
【附注】
【文献】方论张秉成:“夫肝属木,乃生气所寓,为藏血之地,其性刚介,而喜条达,必须水以涵之,土以培之之,然后得遂其生长之意。若七情内伤,或六淫外束,犯之则木郁而病变多矣。此方以当归、白芍之养血,以涵其肝,苓、术、甘草之补士,以培其本,柴胡、薄荷、煨生姜惧系辛散气升之物,以顺肝之性,而使之不郁,如是则六淫七情之邪皆治而前证岂有不愈者哉。本方加丹皮、黑山栀各一钱,名加味逍遥散。治怒气伤肝,血少化火之证。故以丹皮之能人肝胆血分者,以清泄其火邪。黑山桅亦入营分,能引上焦心肺之热,屈曲下行,合于前方中自能解郁散火,火退则诸病皆愈耳。”(《成方便读》)

上方药众人熟知,但若掌握了应用《经络图示仪》的图示分析、对活用上方妙不可言、照着镜子化状总是快、好。对有依据地来总结归档医案于后人、也有存照可说。依我运用之理法和对“ 逍遥散 ”构方之妙、以下阐述望研究。

1 . “ 肝郁血虚,而致两胁作痛,寒热往来,头痛目眩,口燥咽干,神疲食少,月经不调,乳房作胀,脉弦而虚者。”此为何病、出在何证?其实抓住“肝郁血虚”是关键。“ 逍遥散 ”在老中医手中运用之宽泛、常令学者盲然。可应用于妇科、也可用于男科、内科杂症…。方剂之轻巧、变化之多端,该方之特征。有些坐堂医可以此方应对一生于悬壶。足以证明该方之实用有效,关键是掌握火候要领――“ 肝郁血虚 ”。其经络图示上以手6  膈井测点y±♂∥右测点∠±♂有穴质异态感;不是π点。手4冲脉井测点∑y∨♂♀±波动大(同西医讲的植物神经紊乱有关)气血反映上、∑y∨♂∥¤偏于气盛下虚、可见足1 .2 的测点左≥ 右♂≈∥。但∑y±♂♀波动差还在正常区、所谓“ 亚健康 ”体征多此图形为主、似中医之杂症。“两胁作痛,寒热往来”此时应考虑“西医讲的乙肝病毒携带者”加以审视。当然足2测井穴的穴质异态反映是主依据,当测足2测井右穴异态反映强于左测井穴时应特重视肝脏实质、左测点异态感觉强于右时、只需保肝清湿利胆和胃、即可。用加丹皮、栀子,成为“加味逍遥散”为妙。

2 . 黑逍遥散因加生地以清阴,在经络图示上以∑y♂左≥右∨为加入清血育阴之品。手6膈俞测井以观察血分之盛衰偏失、当右≥左♂∥∪时、以当归、白芍之养血、並应重白芍养血以柔肝。∑y♀\∩⊥时;手足太阴阳明衰、胃气不足时重白术、茯苓,术、甘草之补中气、减柴芍于常量之半。

3 .总之熟读了经络图示仪的原理说明〈 在  www.jingluo.cn   的(经络图示仪)专栏中有祥介 〉就能明白、中医的脉诊定位(为什么要订左手寸关尺、心肝肾;右手肺脾命门? )以及经络图示仪的理论:  四维网络(c.f.x)的左升右降、左气右血、任督冲带系以调动总态来构成、可预测之规律。以及、在测图上的图形活动规律。这些将使那看似无常的图形或良导电流参数的细分图形显示活动、看似无规律中找到必然。有些例图可在 (   www.jingluo.cn   的(案例纪实)专栏中有祥介)。活用局方“ 逍遥散 ”是成为名医的实用方子、有了(经络图示仪)的中医学习应用的“拐杖”你会站在我研究应用摸索卅多年的肩上、会比我更强,绝非戏言。      
                                      蒋新民      8/2/2006
王一周 | 2007-3-29 15:19:53 | 显示全部楼层

何祚庥不知羞,乱说中医

蒋先生教我吗?
学生愿洗耳恭听。

-=-=-=- 以下内容由 王一周2007年03月29日 03:41pm 时添加 -=-=-=-
国家如能宽松中医从业人员开设私人诊所,对诊所从业人员业务严格考核,分级管理,想必能涌现一大批热爱中医的有学之士。埋没的大批热爱中医的人才才有用武之地。热爱中医的人才不能从业,从业的中医人员不爱中医,中医走向灭亡的悲哀道路,肉食者不明啊!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